比如她现在,看出他不太对了,居然还敢缠上来,道:“下次不要再对我说混账话了,好不好吗?”
她大可用命令的语气,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却居然还加了“好不好吗?”
来询问他的意见。
尾音上扬,从那的两只娇软的唇瓣中,慢慢地泻了出来
秦瑶的唇又开合起来:“答不答应我嘛?”
天真的小姑娘,不懂世事的黑暗,以为自己表现的乖一点,就能让对方软了心肠答应了,谁知道对方被她激得恶劣心又起呢。
谢玉升肩膀俯了下来,宽阔的影子将她完完全全罩住。
秦瑶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到了榻上。
谢玉升眼神藏在鸦羽之下,手触上她的脸,问:“说几句话,就羞愧得要死掉?”
秦瑶道:“我听不得这样的话。”
回应她的,是“咯噔”
,轻微的一声。
秦瑶好似听到了解扣子的声音。
谢玉升鼻梁停在她鼻尖前一寸,问:“那要是一边吻你,一边说呢?”
这一刻的秦瑶,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妙的情绪。
果然,他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手指搭上她的肩膀,将她肩上纱裙,往下扯了扯。
谢玉升问:“今天穿的藕粉色?”
秦瑶抿住唇,僵硬地卧在那里,猛地明白了,他说要吻她,但不是吻她的唇,而是别的地方。
谢玉升方才可是将她的唇和比。
少女的肩膀、手臂、身躯,美得犹如名贵的宝石,一颗一颗做成的,反射烛灯的光,显现出一层蔷薇色的光泽。
光影温柔地洒下,犹如给她穿上了一层薄薄的纱。
秦瑶面色局促到不行,承受着他的吻。
他一边吻,一边说着令人难堪的话。
言语里的轻浮,都是秦瑶一个单纯懵懂小姑娘,生平从未听过的。
有时直白的可怕,问她,“怎么和酥酪一样?”
秦瑶被吻得脑子发昏,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居然反过来发问:“酥酪是什么样的?”
谢玉升沉沉地笑了下,看她像喝醉了,道:“很软,也是用羊乳做的,比羊乳更酥一点,你自己也吃过,怎么忘了?”
秦瑶回想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味道。
谢玉升问:“还想听吗?”
秦瑶真的要死掉了,哭得泪眼朦胧,像个泪人,摇摇头:“别笑话我了。”
谢玉升道:“不是在夸你吗?”
“绛绡缕薄冰肌莹,”
这是夸她很白。
“梅花吐蕊粉含羞。”
这是夸白中有粉。
接着是缓缓地一句:“长河落日圆”
秦瑶听了好多句,受不住这样的夸奖,手抵住她的唇,呢喃道:“别再说了。”
秦瑶钻进他怀里,将他用力一推,谢玉升大喇喇仰倒在了榻上,见秦瑶倾身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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