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场坦白局进行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再坦白下去晚上就该做噩梦了:“它很可爱,撒娇时像我以前养过的猫。
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亮了,我得去补一觉。”
“因为像别人才觉得它好么?猫妖还不如狐妖长得俊俏。”
瑞桉笑容消失,“睡吧。”
他站起身,拂袖熄灭烛火,又从窗口跳下去,等我赶到窗边时,他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最后一句说得好像怨妇,我茫然的回味了一下,觉得他应该在神经。
我躺在床上,又咀嚼了一阵,困意与疑惑同时萦绕在脑海中,即将睡着时,隐约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你们告诉我,我这一生,究竟算什么!”
吼声太过哀戚,我把被子蒙过头顶,阻隔了悲伤蔓延。
这一觉睡的十分不踏实,朦朦胧胧中,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狗猫狐狸一同坐在我面前搔弄姿,狐狸舔舐着狐爪,朝我抛了个媚眼,口吐人言:“吾与猫狗孰美?”
即便在修真界,我仍然难以接受跨种族恋情,吓出来一身冷汗,瞬间坐起,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连忙查看灵海中的剩余时间,还好没又死一次。
储物戒中的黄金又蒸了不少,余额最多还能撑下两三天,五感倒是更灵敏了,在里屋便听见外厅的翻书声。
里屋与外厅的阻隔是一扇推拉式木门,我左右拉开,看见瑞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手里翻着书,桌上摆满热腾腾的早点,这么多早点就我俩吃,霜雪宗出来的人果然都是万恶的享乐阶级。
“日上三竿,雪言海都快投完胎了,你才醒来。”
他瞟了我一眼,皱起眉头,“睡这么久,怎么还顶着一对黑眼圈?”
“雪言海死了?”
困意瞬间清空,我连忙坐下细问,“雪言卿杀的?”
“先吃饭,边吃边听。”
瑞桉递给我筷子,接着说:“昨夜雪言海潜伏进他哥房间,意欲暗杀。
听说是现十八年前夜宴之事另有隐情,他原以为是长辈恩怨,实际上陶氏只是父亲与兄长权位之争的牺牲品。
霜雪宗千年诅咒,谁当宗主谁填法阵,他竟昨日才知道,雪封一直偏袒陶氏,只为生出雪言海去替嫡长子送死。
当了几十年受宠次子,骗局戳穿,一朝梦碎,任谁都受不了。”
远处的霜雪宗还向往常一般沉寂,南城修士缓步走在街上,道侣间嬉笑怒骂,谁也没有把这场宗门祸事放在心上。
我问:“宗内家仆都还好吗?”
“你领走的那位昨天趁乱逃走了,其余的被术法波及,死伤大半。”
停晚有修为,不过是怕雪言卿杀她才留在宗内,如今终于自由了,我放下心。
对于雪言海的死,我唏嘘许久,霜雪宗的恩怨越理越乱,难怪瑞桉不喜欢待在宗里,我抱着碗将豆腐脑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嫌弃道:“还是咸豆腐脑好喝。”
“南方没有卖咸豆腐脑的摊子,过两天去蓬莱洲再吃。”
瑞桉咬了一口油条,拿油条的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却不突出,手腕纤细,真不像练剑的腕子。
比起腕子,我更惊叹于他的食量。
不愧是野生动物,他三口一根油条,两口一碗豆腐脑,偏偏下筷的动作规律,吃相端庄优雅,让人没有注意到他食之快,食量之大,若他去现代做毛肚鸡爪带货,只需要当个背景板,估计销量就能断层第一。
我观察了一会儿,再低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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