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复在底下喊了,“世子妃,六公子犯下大逆不道之罪,你何必与他沆瀣一气坏了自己的名声?你速速带他下来还能将功折罪。”
落蛮听了这话,只觉得荒谬,她立于平台之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底下的人,风吹得她满头乱发狂肆地扬起,眼底是冰冷阴狠之色,“谁告诉你是六公子杀了杨氏?分明伤她的人是我,是我用剪刀刺她的腹部,推她倒在桌子角上的。”
这话,落蛮高声地说,风把她的声音送出去很远很远,底下,是片刻的沉默。
苏复的声音带着嗜血与一丝无法隐藏的兴奋,“世子妃,话不可乱说。”
“你尽管去禀报王妃吧,我就在这里等着。”
落蛮冷道。
苏复眸子掠过一丝残冷,命雷霆卫在此看守,他转身而去。
暂时无人会上来,落蛮慢慢地坐在平台上,风凄厉地在耳边呼叫,她看着漆黑的天空里漫天的星子,只觉得这真是一场笑话。
小六公子慢慢地爬了回来,坐在了她的身边,敌意褪减之后,他的脸惨白一片,血污映得他的脸像鬼魅一般,“你没有必要为我顶罪,是我杀她的。”
落蛮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眼底血丝密布,双拳紧握,声音颤抖,但他试图冷静地叙述,“她……想用枕头捂死我,我挣扎开,她拿石枕砸我的脑袋,我床边一直放在一把剪刀自卫,那一刻,我别无选择,只能用剪刀伤她再推开她,她撞在桌子上,不知道死了没有。”
落蛮觉得满心悲凉,“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六公子看着她,小小年纪,神色成熟得像一个历经沧桑的大人,“我命带刑克,我过得越遭殃,她就越有福气,我若不死,她就一直倒霉,如今我得了恶疾,她要来伺候我,只有我死了,她才不会被传染,才能活命,这是她的原话。”
落蛮冷笑,“命带刑克?若我没记错,他们也说世子命带刑克,简直是妖言惑众胡扯鬼神。”
六公子淡淡地道:“她说,这些都是大师算出来的,可不是空口无凭胡诌。”
落蛮心里头觉得可悲,这些迷信的话看似荒唐,但是信的人上到皇室权贵,下到贫苦百姓,害人不浅。
这杨姬显然就深信不疑,否则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的嫌弃厌恶,甚至到了这一刻看到儿子有所好转,她竟然还要下杀手。
“她死了吗?”
六公子双手抱膝,卷缩成一团,落蛮才看到他衣衫单薄,仓皇逃出,连外裳都不穿。
她把脱下一只袖子,然后用衣裳包着他拥抱入怀,他有片刻的抗拒,但温暖的感觉让他无法贪恋,他慢慢地靠了过来。
“我瞧了一眼,伤口不深,额头也不是致命伤,如果有人救治,不会死,但如果有人想要她死,她就活不了。”
落蛮如实告知,没有掩瞒安抚。
他的内心其实很强大,求生意志也很强,像一株开在悬崖峭壁上的野草,顽强执着地活着。
“你不用为我承担罪名,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且周嬷嬷亲眼所见。”
他的声音渐渐地恢复平静。
落蛮靠近他,内心也是十分的疲惫,经历了这一切的生生死死,连一口气都没好好地喘过,她也累得很,“她巴不得是我动手的,我和肃王妃宇文寒的恩怨说不清,他们母子要置我死地,所以会相信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不要紧,横竖都这样了。”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