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她迷惑地抓抓小脸,然后慢慢坐直身子,恍惚地看了看周围,现这儿不是自个儿的房间,而是盛骁的餐厅。
白棠克制着不再打呵欠,双手捧着尚未清醒的脑袋。
隐约记得,她赶作业赶得昏天暗地,却还是难逃母亲大人的魔掌,被打扮好送到餐厅里,关重北没见到,来的是奚怀谷。
然后,奚怀谷解释了关重北不来的原因,还说自己还要去接安婷,她撑着眼皮,嗯嗯啊啊地敷衍回答,还勉强吃了碗冰激凌,然后--然后--
记忆到此中断。
“啊,老天助我。”
白棠突然清醒过来。
“什么?”
关闻西掩去情绪,状似平静地问。
“相亲结束得太顺利。”
她仰起小脸,得意地望着他,“一定是老祖宗在天上听到了我的心声,救我水火。”
“你说是就是吧。”
他淡淡地回应。
白棠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刚想去揉,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哈啾!”
关闻西皱起浓眉,脱下身上的外套。
“天气冷了,把外套穿上,我送你回去。”
“喔。”
白棠动作笨拙地想穿上外套,小手摸来摸去,试图找到袖口,“咦,奇怪,找不到。”
这外套实在大得离谱,娇小的她忙了半天,却还找不到袖口。
沉大的羊绒外套突然变轻了,关闻西接手,直接替她套上,把她包进温热的衣裳里。
内层的衣料被他体温熨烫得热乎乎,让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好温暖啊,怪不得宿舍那几个都喊着找男人暖被窝。
白棠偏着头,像只小猫儿,半眯着眼睛,本能地用脸颊摩擦染了他体温的领口,汲取温暖与残留的好闻气息,没有察觉到,他看着她的视线,远比外套里的余温更暖更烫。
“闻西哥,我记得你和奚怀谷关系很好,”
她抬起头来,又看着那个空掉的位子,“你把他微信推给我呗!”
关闻西的身躯微微一僵。
“你喜欢他?”
“呃……也不是,得回家给我妈一个交代。”
她尴尬地说道,包在大外套里思考,那双圆溜的大眼睛,让她看来简直像是个孩子。
“那不用了。”
他嘴角一扬,迈开脚步,“我跟阿姨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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