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起初冷着脸让我用草席把小妹裹了丢到后山去,转头却又想到什么似的。
她回屋拿来针线,对我爸使了个眼色。
弟弟早回了屋躲太阳,我从地上爬起来,亲眼见着我妈一针一线把小妹的唇瓣子缝上。
两人合力将瘦骨嶙峋的小妹塞进了一个半人高的木桶里,一声声骨裂的声音响起。
桶盖被钉死,我清楚地看到桶底洇出血迹。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被妈妈连人带桶赶出了门,她让我趁天黑把桶放到后山桥洞。
门里头弟弟在笑,妈妈温柔地问他。
“我们小宝今天想吃什么晚饭?妈给你炖老鸡汤喝。”
我托住桶底,循着老路到了后山。
小妹前几天来的初潮,我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轻得仿佛只剩下一副骨架子。
她那时还乖巧地想着替我分担家务活儿。
我鼻子一酸,呜咽起来。
“都是大姐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桥洞在林子深处,到了晚上只听得见风声。
我把木桶放在地上,却意外发现桶的中央留了个孔。
那孔并不是彻头彻尾的黑,透着点微光。
早几年我奶刚咽气的时候,我见过村子里送棺的老爷子翻她眼皮。
那老爷子一边念着“眼珠子没光,死透了。”
一声鸦叫响得突然,我忽然反应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下了山。
回家后,我妈一边给弟弟喂着饭,一边斜眼看我。
“碰了晦气的贱蹄子,你今晚就别吃饭了。
省得让你弟弟也沾上晦气。”
半大的男孩只是一口接一口肉地吃着饭,弟弟吃得满嘴淌油。
我无端就想到了我和小妹每天都得省着吃青菜和稀粥的日子。
小妹身子不好,成天发烧,我妈嫌她干不了活,对她非打即骂。
可小妹一辈子可望不可及的东西,我的弟弟张小宝生来就享受着。
次日一早,我照旧起来干活。
爸妈在里屋睡得鼾声如雷,弟弟却意外地起了个大早。
他把我洗好的衣服丢到地上踩,往砍好的木柴上泼水,甚至将滚烫的热粥淋在我的脸上。
我痛呼出声,动静大得吵醒了爸妈。
方才还恶劣无比的弟弟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笑嘻嘻地向妈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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