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令他心中安定的女子,就这样被一场大火吞没。
于是之心里痛极,在这片废墟中一下子待到了戌时,才牵着骏马往国公府走。
夜幕深深,周韵迟住的雅苑里,几名粗使丫头已经去歇下了,只有银瓶这个贴身丫鬟还未睡,站的端正在守着屋门。
内堂屋内,周韵迟打开屋里墙上的暗格,里头赫然露出一个墨色瓷罐。
暗格里还放了线香和祭拜的香炉。
周韵迟走了几步到琉璃宫灯前,伸手卸下灯罩,点燃了线香,又回到暗格前对着那墨色瓷罐诚心拜了拜。
完后,把线香插进香炉中。
等待线香燃尽的时候,她对着墨罐儿她眼中流露出悲伤,语气柔和道。
“爹,娘,只能委屈你们先住在这里,日后等女儿找到凶手为你们报了仇,咱们就回廊州去。”
过了会儿,线香燃尽,周韵迟关上暗格,走到屋门处对着守门的银瓶轻声道。
“时候不早了,银瓶你去歇下吧。”
银瓶低低应了声,瞧着屋门窗纸上映着的人影消失后,她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过了会儿,周韵迟也熄了灯睡下了。
那墨罐儿里装着周父周母的骨灰,是今日周韵迟去长公主府,宣阳长公主亲手交给她的。
周家大火后,周韵迟没有在鱼玄胡同露过面。
她以为周家什么都被烧尽了,不曾想宣阳长公主竟找出了周老爷和周夫人残存的一点骨灰。
瞧见那墨罐时,周韵迟咬着下唇,眼泪珠子却像线一般落下。
周韵迟一把扑在了宣阳长公主的怀里,许是压抑的久了,她开始放声大哭。
宣阳长公摸着她柔软的道。
“好孩子,你母亲与我说过你那养父养母对你甚好,肯为了你背景离乡来到金陵,你母亲和我都疼你,这会子帮不上什么,只能替你做这个了。”
周韵迟本还对明惠有些生疏之意,经此一事,母女之情更浓厚了些。
夜风吹起,华瑞轩里,明惠散着头坐在外堂。
内堂里,传来云怀生均匀的呼吸声。
柳眉从外头匆匆走进来,正要说话,明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主仆两人往花桌那里去,这个位置既离内堂远了些,两人说话,内堂里的云怀生在床榻上听不清楚,又方便明惠随时看内堂的情形。
柳眉扶着明惠坐下后立刻悄声道。
“银瓶方才来与奴婢说,姑娘今日祭拜完周家夫妇后就睡下了,银瓶又说姑娘今日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心情甚是不错呢!”
明惠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她弯了唇道。
“我又不是不知这孩子心里头还有心结,只是一时想不出好的法子来,还是母亲有办法,既解了阿韵的心结,又拉近了我们母女的关系。”
“只可惜……”
明惠又露出伤心。
柳眉知她心中想的什么,刚想安慰,内堂里睡着的云怀生唤了明惠一声。
明惠赶紧敛了神色,起身往内堂里去了。
柳眉见状退出了屋子。
云怀生醒来见爱妻不在身边,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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