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小时候都是跟着大伯母一起住的,我也把你当我亲女儿,你看大伯母什么时候害过你。”
白薇小学的时候一直住在大伯家,大伯家有两个孩子,对她也没有很上心。
每天吃完饭,她都主动洗碗,然后小小的一个人儿,拿着扫把,把大伯家自建房的一楼、二楼还有院子都扫干净。
做这些就只为了大伯骂她「吃白饭的」这句话时,她心里没有那么难受。
后来初中她被爸妈接去县里,每天放学就去接上幼儿园的弟弟,然后回家做饭,等着爸妈下工回来。
后来白观岳一拍桌子,吼道:“九年制义务教育,反正老子供你读完初中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白观岳就是上天庭跟佛祖说都有理。”
那天是酷热的盛夏,屋子里的风扇嗡嗡地转动着。
白薇只记得白观岳让她断了念头,说绝对不会给她一毛钱的学费和生活费,逼着她和伯母一起南下打工。
一是养活自己,二是存钱给她弟弟长大了买房子。
白薇知道自己拗不过,哭了一场之后就乖乖跟伯母去了南方,在鞋厂打工。
第一个月的工资,她连摸都没摸到,被她伯母代领了以后直接寄给了她爸妈。
她知道,自己的人生绝对不能这么下去。
有天晚上,她趁伯母睡着后,从柜子里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和一百块钱,去邻市找了个包吃包住的工厂,在那里打了一年工。
她攒了一年的钱,工资一共两万多。
这笔钱她一分都没乱用过。
中考前,她求初中老师帮她申请了再次参加中考的机会。
老师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可怜她,帮她重新入了学籍,算在复读生里。
然后白薇就考上了市里的光华中学。
那时候白薇爸妈听说她跑了,还去厂里闹了一通,说要厂里赔钱。
她就趁他们在厂里闹的时候坐火车回了趟家,把户口本偷了出来,这件事儿估计白观岳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最多就是觉得户口本又被白行撕了玩儿。
睡梦里,她就陷在那闷人的工厂里,日复一日地重复机械的工作。
抬头望着厂房天花板时,引入眼帘的是年久的白炽灯管,旁边结着蛛网,挂着些蚊虫死去的躯体。
-
再醒来是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白薇看见天亮有些慌张,她一眼看过去,屋子里已经没了宁辞的身影。
她额头上贴着一剂退烧药,书桌上放了一个保温盒和塑料袋。
起身一瘸一拐地过去,她看到保温盒旁边的银行卡和纸条。
纸条上写着银行卡密码和一句话。
“保温盒里是白粥,袋子里的药都写了用量,按时吃。”
这字迹白薇见过,就是上次鞋盒里的那种,属于宁辞。
保温盒质量应该不错,因为白薇把粥倒出来的时候粥还完全热着。
她尝了一口,是甜的。
宁辞给她放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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