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鑫问,“廖鹏呢,还在深圳?”
廖永红笑道,“是啊,在厂里做衣服,过几年等丫头大了,就交给她奶奶,我们两口子也出去打工,这年头窝在家里真不是个事,周围的亲戚出去之后,个个都赚到钱了。”
“开豪车的开豪车,买房子的买房子,我们在家种地,根本赚不到什么钱。”
杨鑫倒是记起来,这个时期确实有很多人外出打工,不会做生意的人都是去厂里做衣服。
一个月下来,据说最少也有五六千,干的好的甚至能拿七八千。
表姑一家当年就是出去打工了几年,回家就在潜江买了房子,也是在潜江房价最贵的时候买了房。
五十多万的本金,五十多万的贷款,这些钱也压得他们不得不在五十多岁的年纪,还要在外漂泊。
杨鑫笑道,“正好出去之前把身体养好,您张嘴我看看舌苔,嗯……您这个头痛是产后风,也就是生完孩子坐月子的时候受凉了,应该是感冒,然后体内虚寒导致血管痉挛,一病脑袋就又痛又晕。”
廖永红双眼一瞪,“还真是,坐月子的时候不小心感冒了,搞了半天我这个头痛是那时候留下的病根啊,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坐月子受凉的,就这样?”
廖永红也把手放在自己手腕这里,可除了有根筋在跳,便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杨鑫笑道,“术业有专攻嘛,我毕竟学了一点点,那我现在给您开药?”
廖永红点点头,“嗯嗯,你开。”
杨鑫起身走到药柜前,娴熟地抓着中药。
独活、防风、茯苓、菊花、桑寄生……枸杞子。
这副药叫作独活寄生汤,专治外感风寒的产后风,杨鑫加减了一些药材后,一共抓了五副。
“表姑,这里一共有五副药,您回去之后,一副药用三碗水煮成一碗喝,早上煎一次,下午煎一次,五天过后,这个病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廖永红接过药,“好嘞好嘞。”
拿完药,付完钱,廖永红又跟杨鑫寒暄了几句后,走出医馆差不多有个几百米,她便掏出手机拨通了杨鑫爸爸杨定山的电话。
待到电话接通,廖永红连声夸赞,“定山啊,你们家杨鑫真是厉害,这么小就能给人看病,我跟你说,刚到的时候我这个头啊,又痛又晕,特别是坐完公交车之后,更是晕的不行。”
“好不容易找到了春梅幺爷说的中医馆,结果就看到你们家杨鑫也在,你们猜怎么着,他就用那个比缝衣服还要细的针,扎在我手上之后,我的头马上就不晕了,神不神奇?”
“还不止呢,他用手在我手腕那按了两下,就知道我坐月子的时候感冒了,简直太神了,要我说啊,干脆以后就让他去当医生,人家都说当医生可赚钱了。”
“……你们不知道啊,那难怪了,刚才他就让我不要把他在医馆打工的事告诉你们,不过这孩子挺有本事的,你们在外面也用不着操心,不像鹏鹏,学也不上,衣服也不好好做,前几天又跑去酒吧喝酒跟人打架了,唉……”
不出意外的,廖永红替杨鑫保守了几百米距离的秘密后,终于是透露给了他爸妈。
这在七大姑八大姨的阵营里,已经算是嘴巴比较严的人了。
上午坐诊结束,杨鑫刚进家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奶奶,我回来了。”
奶奶拿着锅铲从厨房探头出来,“回来了,你爸打电话过来了,问我你怎么在外面打工,我又说不清楚,你快跟他们打过去说说。”
杨鑫笑了两声,表姑到底还是没能遵守承诺啊,“嗯,我来打。”
奶奶表情慎重,炒完菜还不忘靠在厨房那望着杨鑫。
杨鑫他爸打电话来问杨鑫为什么打工,老人家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儿子在外面做生意,每个月都定期打生活费回来,孙子不缺钱却在外面打工,那她这个奶奶在干什么?
不给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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