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慢慢融入宋朝生活,即便酒量不好也没事喜欢喝点,感慨大城市里的打工人,其中多少想逃离尘嚣隐在市井,不被物质束缚而享受生活?
我居然在一千多年前,就实现轻松的躺平的生活,这难道不讽刺么?
“啊...”
杨长端起酒碗啜了一口,发出爽朗且舒适的声音,然后自言自语:“可惜哥哥不在,否则能来个煮酒论英...”
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人推开。
杨长诧异抬头,只见风雪之中正是武松,身后站着个挑担的土兵。
“哥哥?”
“三郎好自在。”
武松阔步上前,夺下杨长手里酒碗,将那半碗酒一饮而尽。
“痛快,再筛一碗来。”
“呃...”
土兵把挑担放在门口,抱拳对武松行礼后便告辞。
杨长低头一看像是行李,于是一边倒酒一边问:“哥哥你这是...”
武松没马上回答,而是抬手又喝下一碗,这才转身合上房门。
“我要搬来与三郎同住。”
“嗯?”
();() “家兄每日早出晚归,不免常与嫂嫂独处,久住在彼多有不便,三郎要是介意同住,我明日从新找个住处...”
中午潘金莲请吃酒,借着酒意行勾引之举,被拒绝后闹下不愉快。
武松不好实言相告,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却不知杨长知道得比他多。
武松话刚落音,杨长即摆手回道:“哥哥说哪里话?小弟怎么会介意?再说这本是哥哥住处,要搬也该小弟搬走。”
“你若不介意,却搬他作甚?”
武松摘下毡笠儿,伸出双手到炉边取暖,扭头郑重道:“咱俩正好作伴,也能时常对饮。”
“如此也好。”
杨长起身取来一只碗,给自己和武松都筛上,同时笑盈盈道:“刚才我还在想,若是哥哥在此,可以煮酒论英雄,当然小弟不是英雄...”
“三郎不用妄自菲薄,你身手虽不够矫健,但这神力也是世间罕有,足以当起英雄二字,来来来,咱们同吃一碗。”
武松侧身端起酒碗,与杨长碰了碰便一饮而尽,真跟喝饮料一样轻松,而后又一碗接一碗,将杨长满满一坛酒,三两下就喝了个见底。
杨长准备喝几天的量,武松牛饮结束还意犹未尽。
“哥哥似没尽兴,小弟再去打二斤?”
“算了。”
武松拉杨长坐下,摇头阻止:“此时风雪甚急,街上店铺都在关门,等雪停之后再去不迟,咱们兄弟说说话。”
“哦...”
杨长掇杌子坐在武松身边,小声问:“我观哥哥脸色似有心事?何不说出让小弟帮你参详?”
“你?未必有计,不过...”
武松话锋一转,告诫道:“三郎独身一人,过些年应会娶妻生子,届时切莫只贪颜色,正所谓娶妻娶贤...”
“莫非哥哥的烦恼,大哥与大嫂琴瑟不鸣?我有办法啊...”
“真的?”
武松激动站了起来,突然意识到被套了话,于是指着杨长点了点,摇头笑道:“我知三郎心思细腻,可你没经男女之事,恐没好计...”
“哥哥小瞧我?我真有良策,愿听否?”
“说说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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