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人多好办事。”
杨长没有拒绝樊瑞示好,随即就在店中吃喝起来。
温酒易醉,鲁智深贪杯多饮,很快就被送回房去。
杨长怕他酒后惹事,遂让樊瑞帮忙看着,自己去前堂套问消息。
生意人心眼都不少,特别在金国都城做买卖,哪个不是玲珑人物?
寻常市井消息,不打紧的自愿相告,但你开口就问法师妖人,试问谁敢作答?
杨长遂以僧人之事切入,得知随着上京汉人增多,僧人也已不是稀罕存在,但金国仍对其管控森严,一不小心都会掉脑袋。
掌柜举例今年上元节夜,涞流河一带居住的僧倡,有人以长竿引灯球为戏,吴乞买闻奏报疑其蛊惑人心,意图煽动造反而杀之,并令会宁府僧众全部入城,在城内建寺立庙弘佛,这才出现上京街头,屡有和尚过路的景象。
杨长听后恍然大悟,暗忖鲁智深还得继续扮奚人,而他旁敲侧击问奇闻轶事,掌柜却说不出所以然,但指出每月逢五逢十,城内瓦子都有热闹演出,推荐他可去瓦子取乐。
当天是三月初七,杨长在大堂待了一会就回屋休息,次日与樊瑞熟悉上京城。
途中路过洗衣院,以及软禁徽宗的别院,樊瑞都仔细做了介绍,杨长听得一阵唏嘘,但把别院记在心里。
自己娶了赵福金,武松娶了赵富金,或许走前该去见见老丈人,如果能想办法带回中原,说不定还能恶心赵构。
可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因为新得到的消息,是去年耶律延禧‘病故’不久,赵佶也被迁到别的地方,但路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当日没问到有用消息,三月初九就兵分两路打探,最后依旧是同样的结果,直到三月初十在一戏法勾栏,会女真语的樊瑞有了发现。
他听到附近女真语对话,提到上京附近的金龙山中,从去年除夕至今持续萨满大祭,可惜两人没资格现场观礼,只能来勾栏看汉人无趣戏法。
樊瑞附在耳边讲述,杨长闻言激动站了起来。
他就是除夕夜开始晕厥,而且这状态一直持续至今,若不是有鲁智深随行,一定走不到上京。
发现端倪,自不能放过。
两女真人在勾栏看完戏法,杨长与鲁智深趁乱将其打晕带离现场,然后在蒙头状态被樊瑞用女真话审问,果真问出一些新情况。
原来女真各族信奉萨满教,通常由各部族大巫组织每年小祭,祈祷风调雨顺、狩猎平安的祭祀活动,萨满大祭则大祭司主持,召集各族大巫护法、小巫联合祭祀,是女真最为神圣的仪式。
而萨满大祭司,部落时期与首领地位齐平,而在阿骨打建立金国后,此职一直由国相兼任。
稍后回到客店,鲁智深便急不可耐,嘟囔道:“杨兄弟,金国国相是粘罕,也就是萨满大祭司,你让这厮绝了后,他正面打不过咱们,就用这劳什子大祭玩阴的,不如今夜就杀上金龙山,掀了他的烂摊子!”
“先不着急,金龙山绵延数百里,一晚上哪能找到祭祀地,先探清楚位置再说。”
“太尉所言甚是,鲁大师切莫急躁,不差这一两天。”
“好嘛,洒家听你们的”
鲁智深颔首呢喃,并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杨长则挑开窗观察,只见申时还不过半,外面天色就已昏暗。
“上京不但在极北,也在极东的位置,每天黑的早亮得也早,与阳曲差一个时辰,大师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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