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这份心,我就很感谢了。”
艾莉丝在伦敦算是人生地不熟,安娜小姐和戴维斯小姐算是她打开圈子的引领人,她哪能不心怀感恩。
“真要感谢我的话……以后向你约肖像的主顾多了,可不要忘记我这个老朋友。”
“怎么会?玛蒂尔达,你是头一个赏识我的小姐,我肯定不会轻易忘记。”
艾莉丝脸上写满认真。
戴维斯小姐瞧了,又是一阵笑声:“那我们可就约好了。”
结束了戴维斯小姐的委托,艾莉丝回到加德纳宅邸,她从男仆手中接过信件。
是威廉斯小姐的回信。
这些天来,艾莉丝和威廉斯小姐维持着信件的交流,已然展成固定的笔友。
虽然不知现实生活中的威廉斯小姐如何,但通过信上的文字,艾莉丝逐渐勾勒出她的形象:一位性格内向,善于借助文字抒内心情感的小姐。
得知艾莉丝的名字与鸢尾同音,威廉斯小姐曾向她透露自己的名字来自于病逝的母亲——她像是对方留在世间唯一的证明,又像是过去横亘于现在的一道阴影。
很多父母喜欢在祖辈里挑一个名字给孩子,但显然威廉斯小姐的情况有些复杂。
无意窥探威廉斯小姐的伤心事,艾莉丝思量许久,如是回复:
即使世上有无数位名为伊莱莎的小姐,可此时此刻,与我通信的伊莱莎小姐只有一位,她像是初初萌芽的骨朵,在烂漫春日里焕生机。
这封信之后,威廉斯小姐的来信里便少了一份拘礼,她道:“我从上校那听说,艾莉丝小姐你在绘画上颇有天赋,而在希腊语中,iris还有一层‘彩虹’的寓意,因为它颜色绚烂,好比天边的霓虹。
我想,艾莉丝小姐你一定恰如其名,能用丰富的颜色,在画布上绘制出一幅幅绚丽的风景。”
不肖说,艾莉丝很是喜欢威廉斯小姐说的这层寓意。
而在彼此关系亲近后,艾莉丝主动提出邀请,约威廉斯小姐于下周五见面,请她去剧院里看最近上演的《情敌》,算作上次的回礼。
这部戏剧讲述的是生在两对情侣间的爱情故事,如果她没推测错误,正是威廉斯小姐想去看的那部。
艾莉丝拆开今日的信件,她最近有太多第一次的尝试,比如接委托画肖像,比如请人去看戏剧……不知威廉斯小姐是否会答应。
略过前言的敬辞,在看到“……我很高兴能收到艾莉丝你的邀请,并且非常愿意和你欣赏这部戏剧。
实不相瞒,在《情敌》刚上演时,我便想去观看,只是碍于城内并无交好的友人,于是只好放弃。
不曾想艾莉丝你也有兴趣……”
后,艾莉丝开心地捧着信,轻快地小步迈进客厅。
简正在教潘妮最简单的钢琴曲,伴着有点磕巴的背景音乐,乔纳森和安德鲁则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书学词汇。
于是艾莉丝也收声敛息,坐到沙上拆起来自郎伯恩的信。
距离她和简来到伦敦,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班内特夫人消停不少,没再继续抓着伊丽莎白数落,她只盼望班内特先生和加德纳舅舅的生意能为她赚来更多的钱,好教她的几个女儿身价倍涨,就如梅里顿的那位金小姐——她的长辈骤然离世,为她留下一万英镑的嫁妆。
这下,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