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狂风,裴黎却觉得一阵轻松。
他整个人在空中铺开。
这一条枝杈所在的高度已经不似地面那般平缓。
四周尽是紊乱的气流正在挤压。
如果裴黎是个普通人,就他这嚣张放松的姿态。
被气压挤得肢体破碎,呼吸困难都是很正常的事。
可他是长生种啊,还是拥有丰饶赐福的长生种。
这点压力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天然的按摩。
裴黎感觉自己以后可以多干干这种事。
会上瘾。
就在他即将上瘾的时候,终于看到前面努力挣扎的某人。
圣泽在空中扭动着,像条蛆一样摆来摆去。
背后的翅膀跟个装饰似的动都不动一下。
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摩擦着,想要挣脱捆妖索的束缚。
看他那么拼命不像演的。
裴黎终于意识到。
他该不会没法使用那对鸡翅膀吧……
有那么一瞬间,裴黎心中闪过一丝愧疚。
所以最后的道德驱使他放弃了纯天然按摩。
天河剑剑随心动,率先飞了出去。
修长匀称的剑身撕开空气,留下一路的剑鸣。
圣泽看到看到天河剑就立刻明白了。
就像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最后的浮木。
他毫无抵抗的,甚至还是相当热情地想要接近那柄刚刚才斩杀了自己的同伴的凶器。
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裴黎在空中稳住身形之后,一个前翻落在天河剑的剑身上。
看得圣泽都想给他鼓掌,可惜他的双手还死死抓着剑柄腾不出来。
扶桑树枝杈交错纵横,一昧地飞在空中难免被其他树枝上的造翼者现。
因此,裴黎尽可能挑没什么人在大街上的枝杈阴影下走。
虽然绕着扶桑树转悠一阵,费了不少时间。
但好在确实避开了旁人的视线。
落在地上时,白珩与柏雅伽尔早已等候多时。
“你们看到我了?”
裴黎心中一紧。
白珩单手叉腰,骄傲地抬着下巴,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柏雅伽尔立刻上前一步。
他们立在扶桑树的树干旁。
繁茂的枝杈与树叶于头顶,仿若夜幕降临一般。
可柏雅伽尔就是有本事开出满地的幽怜花。
晶莹澄蓝的幽怜花在黑夜之中出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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