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沧山现下何处?”
“殿下,下午打了十五大板子,晕死过去了。
太太心善,准备让他醒了便赶出府去。”
太太一直说话,实际上在燕嬷嬷说话时候,暗自观察着外孙儿神呢。
事儿说大大,说小也小。
但尹诏良许久身边个称心儿,此番奔事被他知道,定免了狠狠罚一顿了。
想到此处,太太便道:“如今让她在小佛房抄书,抄完准吃饭,你去见见她,顺便也给她立立规矩。”
尹诏良带任何奴仆,独自一前往了小佛房。
小佛房地处偏僻,院外连个影儿都看到。
尹诏良站在廊下,便见到银霜正匐在桌案上认真抄写着《女诫》。
她读书少,字迹歪曲如同蛇行,但瞧她那副认真样儿,倒显得些可爱。
尹诏良推开门,银霜抬头见到他些吃惊,连忙匍匐行礼。
尹诏良走到她旁边,问她:“昨同那小厮奔?”
“殿下,奴婢同沧山清清白白,也可能同他奔。”
尹诏良瞧她神像作伪,便坐到她身旁蒲团上,“今倒说了些实在话。
前些时候太太要给你抬通房,你如今般?”
“早些如此,太太也至于心中,要特意给你立规矩。”
“你若嫌那通房份位够,等以主母入府,允你抬侍妾。”
银霜低垂着身子,“奴婢惶恐,奴婢身份低微,殿下何苦要强所难?”
尹诏良拿起桌面上放凉茶杯,怒反笑:“强所难?旁求得泼天富贵,在你儿倒成了委曲求全。”
“,你当昨那小厮般,也要此般拒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