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带着傅砚辞去了二楼,推开号房的门,里边一头银的郑潇正双腿交叠,手指夹着烟,看着电视上的恐怖片。
不远处的单人沙还坐着一个男人。
宽肩窄臀,五官带着几分凉薄相,但是长得是真好,是那种扔在人群中也能一眼被现的帅哥。
“又换助理了?”
姜早走了进去。
郑潇最后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掐了,用手扇了扇身边残留的烟味儿。
“之前那个做事毛毛躁躁的,而且本身就是假期工,拿了钱上学去了。”
她说话的时候,那双丹凤眼不停地在傅砚辞身上打量。
见他用手捂着眼睛,却还忍不住从指缝偷偷看电视上的画面,便忍不住笑了。
姜早看了一眼,拿了遥控器把恐怖片换成了动画片。
“别吓着他。”
随后拉着傅砚辞在沙上坐下,又把桌上的果盘放到他面前,“先吃点儿这个,一会儿点菜。”
“好。”
傅砚辞的确如他所说,表现的很乖,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吃水果,绝不打扰姜早和郑潇说话。
郑潇身子懒懒地歪着,一只手托着头,觉得有点儿好笑,她看向姜早:“亲爱的,我从来没想到你还有做宝妈的潜质。”
姜早笑着反驳:“什么宝妈?他是我老公。”
郑潇开口就是黄腔:“你确定他这种情况懂什么叫冲动?”
姜早早就习惯了郑潇这没正形的样子,把话题又给转了回去。
“你什么时候能长性一点儿,助理就没有过一个月的,是怕网上说你苛待工作人员的八卦不够多?”
郑潇自幼就展现了对各种乐器的天赋,十几岁出道,自写自弹自唱,中间曾组过乐队,后来又自己单飞了。
单飞后她的名气越来越大,但娱乐圈就是这样,人越红黑子越多。
再加上郑潇近乎乖戾狂傲的性子,让她几乎成了微博热搜的免费包年用户,她的忠粉和黑粉几乎同样多。
人们对她的态度呈现出两个极端。
要么就是爱的疯狂。
要么就是黑的彻底。
不过这些郑潇都不在乎,她的演唱会场场爆满,数字专辑销量总能破纪录,新歌永远在各大榜单前列,这些就足以证明了她的实力。
“别说的我好像周扒皮似的行不行?是他们自己做事有始无终,不懂得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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