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岁无言以对地摇摇头,果然邪魔也分大小王,面前这个手段显然要高些。
不管是不是自己干的吧,至少人家一定要站在至高点。
他甚至能想到,倘若是嬴辛,不可能像江宴那般恨不得把‘是我干的!
是我干的!
’写在全身,估计在嬴辛醒来时,就要钻进死人堆里,假装自己奄奄一息了。
这样,在江叶草赶来的刹那,他就能垂死喊“哥哥救我”
了。
说不定,他还会掉眼泪,反指责江叶草,“哥哥难道以为是我杀的,在哥哥心里,我就是那样可怕的人吗?”
“刚才邪魔掐住我脖颈的时候,我拼命叫哥哥,哥哥在哪里,为何没来救我.....”
至于正道路人,恐怕正道路过的狗,都要被他这个十岁的小幸存者踹一脚。
“那邪魔凶恶无比,再不抓住他,会有更多的人遭殃,还吃包子呢。”
不过人和人不一样,何况江宴那时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心如死灰,什么都无所谓,所以他既没逃,也没选择隐藏自己,而是抱着那盏熄灭的祈福灯,等着哥哥最后来找他。
朝岁看向半截妖藤。
他还要收回一句话,没有不成功则成仁之说。
吸收别人灵力化为己用的功法不是没有,用这功法的邪修也多不胜数,
但永远没人会像江宴一样疯狂,想借血月之夜,吸收整个妖界的力量,一面他们没那能力控制妖族,另方面,他们知道分寸,不会自寻死路,人修不是貔貅,没有那得天独厚永远撑不爆的体质。
只不过,江宴能承受的多一些,可也有尽头。
没有回头路的情况下,到了尽头再往前,就是死路一条了。
清风徐徐,血色月光透过塔窗,照在一群摇曳盛开的小黄花上,朝岁倚在山茶树下,歪头打量片刻。
“你猜错了,”
他对忙个不停,收割四周奇花异草的少年身影道。
嬴辛绑着的头发乌黑,手持不知名的袋子,摘着并蒂昙花,闻声回头:“什么。”
树下青影睫毛轻垂,淡声道:“夺回哥哥。”
*
红玉宫坍塌的长廊废墟中。
“你个没用废物!
要不是哥哥用最好的灵草灵药给你从小调理体质,凭你的资质,几百年能到化神境巅峰,我给你几千年你都做不到,你哪次突破不是哥哥助你的,你哪次渡劫不是哥哥帮你提前谋划的!”
“不是哥哥,你能拜得了玄沐仙尊为师,你能有这么好的同门吗,你能成为修真界最年轻气盛最了不得的江宗主吗,”
“我只不过略施一点小计,放了一点痋在你青阳宗,几
百年,整整几百年,在你眼皮底下,你竟然毫无察觉!
我要是想,你的青阳宗早就除了你这个宗主,变成我的傀儡!
哦......()”
想到什么,江宴看着江叶骅愣住的表情,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
我要是想,你这个宗主早就沦为我的傀儡,我说过,你就是个只会给哥哥惹麻烦,跟在哥哥后面的废物!
没有哥哥,你什么都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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