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瑞枝怔怔地着幸村,心知幸村的这句话的确是一点儿都没有说错,他们确实已经有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仔细想想,自从四岁在网球俱乐部与幸村相识交好,他们从未分别过这么长的时间。
过去她还在神奈川时,他们每周至少会在俱乐部见一次面。
等后来稍稍长大了,私下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在俱乐部之外见面的机会也变得多了起来。
她的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忙于工作,所以假期的时候他们三个还曾在真田的兄长或者幸村的母亲的带领下进行过几次短途旅行。
就算她国中时去了东京,但自打那一次在关东大赛上重逢后,她与幸村便又重新在私下里保持着与对方的通信。
哪怕是两人在接手了网球部部长一职开始忙于部活的事情,也没有疏于与对方的联系。
就好像从国小毕业到关东大赛首日那段极为短暂的分别,让他们同时都意识到了一件事若是他们真的淡了与彼此的联络,那么很有可能就真的再也回不到过去的亲密。
这样的默契一直维持到他们恋之后,哪怕无法每周都见面、哪怕每一次见面都需要提前好几周来安排行程,但只要有时间,他们一定会去见对方。
即使每次见面仅仅只能相处小半日,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弥足珍贵。
瑞枝一直都觉得幸村病倒之后的那八个月,是他们升入国中后见面最频繁的一段时间。
尤其是在幸村转院到东京之后,他们见面的次数比过去两年的总和还要多。
虽然幸村总觉得让瑞枝在结束了网球部的训练后再跑一次医院实在太过劳累,但他充满担忧与体贴、还带着一些连他本人都难以察觉的失落惆怅、以及隐隐流露出的本能的抗拒的建议,每一次都被瑞枝不动声色地给转移了。
就像幸村确诊之后,用同样的情绪对她提出「暂时先分手」、「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这些分手提议时一样。
根据瑞枝的统计,在那对于幸村而言痛苦的八个月里,他在自己的面前无论是否真的明言,一共产生过二十八次想要与她分手的想法。
那二十八次大部分都集中在幸村刚刚确
诊入院的那段时间,以及他确认要进行手术前后、
瑞枝知道,这是从小就冷静理智的幸村最为动摇的那段时间。
在那段时间里,哪怕在家人医生和队友面前都能保持温和的笑容、被其他病房的病人和病人家长无数次夸赞「冷静」的别人家的孩子的幸村,却在她的面前惶惶不安地一次又一次地提出手术失败的可能性,然后用迟疑又不情愿的语气对她说
「在手术成功前,我们还是先分开吧。
」
不过大部分的时候甚至无需瑞枝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地岔开话题,率先提出了分手的幸村便又已经抱住了她,撒娇一般地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愿意分手、无论如何都不想分手。
只是有好几次瑞枝都细心地发现,幸村拥抱着自己的手臂在微微地颤抖。
那并不是病发的征兆,而是他在恐惧。
男友在自己面前展示出脆弱的一面让瑞枝既是心疼却又有些高兴为他终于愿意对自己露出「完美」之外的那一面这件事而高兴。
所以瑞枝根本没有把之前那二十八次的分手当一回事,她完全能够理解幸村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同样的情况她曾经也曾亲眼目睹过,所以也能够明白他提出分手时的心情。
直到他们那一日在病房内的争吵。
整整十个月没有见面,仅有一次电话联络,这在他们相识十年以来还是头一次。
瑞枝在心中计算着她与幸村那一日在病房内争吵后过了多久,恍惚间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年与她记忆中的恋人有些些许的差别。
瑞枝对上了少年的视线,有些惊讶地发现他的目光比起他们刚刚确认恋关系的那段时间似乎还要更温柔些。
如果说那段时间瑞枝能感受到幸村自己的眼神让她想起了小五那年夏天去露营时的篝火与烟花,是充满暖意的光;那么此刻幸村的眼神便是让瑞枝想起了这十个月来,他们仅此一次有过通话的那个夜晚的月。
虽然多了些让人无法感受到暖意的歉意与后悔,但却温柔得好像照耀在干涸到龟裂的土地上的月光,不会让人有丝毫被灼伤的感觉。
瑞枝与幸村独处时很少像现在这般安静,不存在说不完的话,也没有击球的声音,
甚至无法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就连刚才还轻拂过球场的风此刻也已经停了。
瑞枝无法计算这样的安静在他们之间持续了多久,或许只有十数秒又或许有一两分钟,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逐渐变得有些紧张,瑞枝这才缓缓地开口,用听上去干涩沙哑得仿佛不像是自己的声音对着少年回应道
“好久不见,幸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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