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事吗?”
老伴有些不解的说:“你不要太激动了,能培养出景行这样的学生也不枉你这一生啊。”
“是,是……”
李迎珍哽咽的说道:“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景行肯定能站在所有大师的前面。
可是那个地方又有什么好呢?那些人又有哪个幸福了?他们哪个不是英年早逝,不是孑然一生,不是病魔缠身,不是婚姻不幸。
现在……现在,这一切已经降临在景行的身上了。”
李迎珍情绪又激动起来。
“老李,景行出什么事了?”
老伴也急了,手上的劲不小,可是李迎珍却根本感觉不到。
“他,他和那个齐清诺分手了,呜呜……”
();() “老李,你不要太激动了,他们小年轻的分分合合还不是正常嘛”
老伴劝慰道。
“可,可,你听听,你看看,景行第一次分手就写出了奏鸣曲,那里面有多悲多绝望,你能感觉出来的,这次,这次的奏鸣曲,更,更深了,你知道无底深渊或者宇宙虚空吗,就是那样,就是那样”
李迎珍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怕啊,老赵。
你知道搞艺术的越是伟大越是不幸,我真的不想景行也走上这条路啊,他还年轻,他应该拥有这个世界,而不是被这个世界抛弃啊”
李迎珍越说越激动,双手乱舞起来:“要是要是我晚生个几十年,我肯定能照顾好他!
不行,不行,我要打电话给昕婷,让她快回来,只有这个孩子能照顾好他,快,快打电话!”
李迎珍歇斯底里的吼着,突然眼睛翻白,头一歪昏了过去。
“兴初,兴初!
快打电话,你妈不行了”
老伴大吼着……
“乌拉,乌拉”
一辆120飞驰过杨景行住的小区门口,楼上还有一间房间的灯光没有熄灭,杨景行正满头大汗的平躺在床上自己和自己较劲,“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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