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为父能理财,聚得九州四海之财,官家才能穷侈极奢,才能广修宫宇,大筑万岁山,才能西北拓土。
因为为父能肃政,压制党争,朝堂上不再你争我吵。
官家才能安安心心地文会游宴,修道醮章。
所以就算为父名声再臭,再不为朝野清流所容,官家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
五哥,你说的那些罪证,再确凿无误,也伤不到我半分。
你知道为什么吗?”
蔡鞗迟疑一会答道:“因为那些钱帛,大头都供官家享乐所用。”
();() “你看,你不傻啊。”
蔡京指着蔡鞗,哈哈大笑。
转身走了几步,回来站在书桌前。
“为父老了,没几年活头。
你们还年轻,筹谋各自的前途,人之常情,为父也不拦着。
你与他们图谋所为何事,我心里有数,但不想知道。
五哥,我只想告诉你,有些事可做,有些事不可做,做臣子的想法,跟君上的想法,迥然不同,你以后一定要记住了。
不要自觉得神机妙算,却犯了官家的忌讳。”
蔡京拍了拍书桌上一叠书信,“我已经给道夫(童贯)去了密信,不用多久,谢三这批人会被调回西北,以后不会有人能看到他们。”
蔡鞗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道:“儿子不该私调童太尉的留宅护卫。”
“五哥你记住了,这些西军精锐,做仪仗队是一回事,充当生死赌局守关骑手是一回事,蒙面在京畿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禁军,以后能不碰尽量不要碰!”
蔡鞗磕头答道:“儿子记住了。”
“今天上午,老夫去了上清宝篆宫。
官家向我们抱怨,说筑修万岁山的进程缓慢,恐怕赶不上吉期,甚为不满。
老夫对答,说是开封府顾忌官声名望,征发民夫不力,这是其一。
汴河河床淤泥沉积,开封府疏浚不力,使得东南木石转运艰难,这是其二。
元妙先生前些日子得了老夫的好处,当即附和了几句。
官家大怒,当即传下御笔,罢黜薛如珪,除为澧州团练副使,交郴州编管。
御笔已交中书省,薛如珪不日要被押解去郴州。
荆湖南路山高路远,民风刁悍,路上说不定会遇到盗匪,一命呜呼了。”
蔡鞗马上应道:“爹爹,儿子马上就去安排,必不让薛如珪活着到达郴州。”
蔡京挥挥手,“起来了吧,地上凉,跪久了,对膝盖不好。
五哥,记住了,你老父是蔡公相,以后求人办事,不要再这般低声下气了。”
蔡鞗眼泪水一下子就出来,哽咽着点头,“儿子记住了。”
刘国璋和岳飞回到东京城里,沿着繁华的相国寺东大街向北走。
刚走到一个路口,被旁边的一人给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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