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抓住,帕子掉了。
崔朝归欸一声,眼见帕子被小风一吹,飘飘忽忽,落在地上人脸边。
崔朝归赶紧退后两步。
地上人犹自闷咳不停,少顷,伸手将粉帕子捏进掌心。
崔朝归犹犹豫豫走近一步。
又走近一步。
她对没认出人心有不安,找着角度想看清是谁。
不妨,乱下那双眼睛正好抬起,与她对上,崔朝归一怔:“你——”
那双眼睛连忙躲起来,更深地往黑暗处藏。
这会小姑娘倒顾不上怕了,见他躲,追上前两步,说:“你头上的花好眼熟,我常给我家梨花戴呢。”
脚尖踩到瑟缩的影子,崔朝归离着点距离蹲下,双手跟抱大西瓜一样圈给人看,“梨花是我的猫,有这么大,肚子白白圆圆,长得可好看了。”
游莲轻咳一声,委婉提醒:“猫太肥跳不起来。”
“可是梨花跳得很高呀。”
小姑娘眉飞色舞,继而支腮烦恼,“天天跳墙跑出去玩,不晓得回家。”
游莲目光定在地上的影子,点头:“的确跳得很高。”
几句话打岔,害怕这玩意儿已经被崔朝归丢到脑后,她捡起地上掉的一朵小黄花,哄猫似的:“能不能再说一次你是谁呢?这回我不会忘记的。”
刚要找地方给人戴回头上,小姑娘蓦地一怔,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欸欸,你眼睛怎么红了?不要哭呀,你不要哭呀……”
云歇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抬手捂眼。
得,一团乱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怎么说呢。
难道要说你面前哭得可怜兮兮的这家伙其实囚了你的尸身,害了你的父母。
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父母是假的,房子是假的。
而他做这一切,是因为你已经死了。
对的,你死了。
虽然你不知道你死了,更不知道他就是你口中肚子白白圆圆的肥猫。
啧,这坏蛋谁爱当谁当。
云开雨霁,窗台射进一抹微光,将屋中划出泾渭。
一边轻声安慰,一边沉默不语。
院外足音靠近,卫商华嚷着为什么的声音已经按不住了。
“我想起来了。”
游莲一拍掌,引得在场人都看他,听他道:“他是扶桑的远房表弟。”
“他”
是谁,不言而喻。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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