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那夜见三郎君因大王离世而感怀,于是有了几句客气宽慰之语,至于其它人的反应与小女无关。”
“若真如你所言,那你最好记住,孤与那元子佑素来不合,日后你少和他来往。”
“素来不合?”
“正是,儿时便结下梁子。”
交谈之间两人已经走到的琅苑的院墙之下,元昇眼底里闪过一丝狡猾,只因稍纵即逝,所以没被杜初月所觉察。
“他与孤结下梁子的地方里这不远,要不要随孤去看看,不过先说好,孤可不愿带旁人?”
杜初月心里有过警觉,但这毕竟是雍王府,现在巡逻的侍卫这么多,料元昇也不会将她如何,况且对于这种王府秘辛,多知道一桩总比不知道的好。
凭着这种赌徒心理,杜初月同意随元昇一同前去,让紫檀绿漪与元昇们的仆从们留在原处。
元昇带着她绕过琅苑,一路前往浣衣房的方向,行至不久,就见路边有一处荒废下来的院子,蛛网遍布,瓦片残缺,墙上以及门前的石阶上都结着厚厚的青苔。
元昇过去轻轻推开院门,门上抖落下来不少灰尘。
他站在门口,没有出声,也没有进去,杜初月越过他望向里面,房屋的门窗皆已倒闭,院中杂草丛生,立有一枯井。
她总觉得听谁提过这小院,但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世子?”
她试探道。
元昇转过身,脸上的笑容轻飘飘的,似掩饰,似躲藏,杜初月一见到那神情便对他先前的话确信了几分,所以当他说:“就是这,进去看看?”
她点了头,没有拒绝。
不想刚迈进门槛之内,院门就在她身后合上,紧接着传来了一道落锁的咔嚓之声。
杜初月敲打门,气恼道:“你骗我!”
元昇在门外转转手中的铜钥匙,“孤可没说要怎样跟你讲当年的旧事。”
言下之意他并没有保证谈及旧事的方式,所以把杜初月锁进这荒院,两人一内一外讲述也不算食言。
“孤自然想把当年之事告知于你,但思来想去光听多没劲,不如叫你亲身体验孤当年所受之苦。”
杜初月对这人的行为既生气又无语,忍不住讥讽道:“原来你们的梁子就是你曾被元子佑锁在这荒院?那一定又凉又黑,你吓得不轻才会时至今日都记得吧!”
“闭嘴!
孤当年不过六岁孩童,被元子佑关在这荒院不吃不喝两日,孤怎能忘记?”
他想到什么,慢条斯理道:“倒是杜娘子忘性太大,当年可是你第一个找到这,孤才得以获救。”
杜初月一愣,她怎会知道还有这等渊源。
“对了,这里闹鬼,怕你也忘记特意提醒你一下!”
“元昇,放我出去!”
杜初月继续拍门,但门外已经不闻任何回应,元昇显然已经离开了。
“有人吗!
有没有人!”
手掌拍得充血都不见有人来,杜初月贴坐到门前,望见院中那口枯井。
闹鬼。
如今倒是想起来在哪听过。
这些年她替圣人游历四方,见识过的行于人间的魑魅魍魉,人心险恶难道不比这些苟存的魂魄怨气可惧?
她越过枯井进了院子里唯一的房屋,里头有些倒地门窗的木板和布幔,挑中几块带方格的木板,不顾灰层用布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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