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即便不遇上盈缺,他也是会来找她的吧。
这手表……为的哪里是银铃一事呢。
不过是怕她不肯来见蕉鹿梦,耽误哄怦然开心而已。
温温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嫉妒之火烧得罄浄,她霍地看向盈缺。
喉头酸胀,几乎哽咽,语气却极冷硬,“我不进娱乐圈。”
温温扯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家里人不会同意的。”
她母亲溺爱幼子,又势利眼。
若知晓她进了名利场,还不知会如何攀着她吸血。
简直后患无穷。
昏浊的灯光将盈缺身影拉得很长,他低笑了一声,很动听,酥油脂腻般磨着耳朵,温温却只觉得脊背栗然。
盈缺目光俾睨,“不是宁可对夏滢投怀送抱,也想进娱乐圈么?”
“看来你想找工作是假,勾引夏滢才是真。”
勾、引?!
温温瞪大双眼。
她心窝一阵阵地疼,气得齿舌都不灵光了,“你、瞎说什么!”
“我刚才、刚才是不小心摔倒的!”
盈缺又篾笑一声,“这么跳脚做什么。”
“你和夏滢的事,我管不着,也懒得插手。”
下午那副场景,只要有眼睛,都能明白是温温踮脚主动凑向夏滢,又突兀地“脚滑”
。
闻言,温温浑身因羞怒而颤抖。
胸脯剧烈起伏,却还是喘不上来气,眼前黑,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她?!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么?!
盈缺神情兴趣缺缺,“好了,别废话。”
“开条件吧。”
“要怎么样,你才答应唱蕉鹿梦的新歌?”
温温眼泪一下飙了出来。
两行热烫不断冲刷着脸颊,又苦又咸,她很想暴怒地大喊,盈缺究竟知不知道怦然是什么样的人。
怦然今天还眼睁睁看着她被男人拖走!
甚至还要帮忙把周围人都调开!
可张口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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