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迟觅,二十七岁的身体。
她只能将这一切,归罪于这具身体。
迟觅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我要下去……”
封诣寻淡淡地说:“我没不让你走。”
迟觅:“……”
她红着脸,连忙从他身上滑下去。
逃跑似的往门口去,心跳还是乱的,腿也软乎乎。
准备离开时,她忽而想起了婚戒的事情。
于是她又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他。
一番犹豫挣扎后,还是问出了口:“那个、为什么我没有婚戒……”
封诣寻靠在椅背上,微微仰头看她,“你还给我了。”
迟觅可怜巴巴地,扒着门框,“哦,那没有婚戒,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他带着几分指责,说:“不要婚戒的是你自己,你现在难道又要拿回去吗?”
她多少有点蹬鼻子上脸,顺着他的话便问:“我可以拿回去吗?”
然后,遭到了果断的拒绝。
“不可以。”
迟觅还是摸不着头脑,他们之间的关系真是奇怪。
难道是纯纯的肉体关系?
他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
这也能结婚的吗?
她想了想,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我、真的做了很多让你讨厌的事情吗?”
封诣寻正襟危坐,并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迟觅也没了耐心,“不说拉倒!”
她不理他了,去找女儿玩去。
没长嘴,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对她到底什么看法,始终不给个准话。
难听
迟觅的日子过得有些尴尬,但又不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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