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觉这次离婚对他的打击有些大。
小娇妻定律
傅匀说见到我的第一面,我在一家咖啡厅前站了很久。
虽然我已经完全没有这段记忆,但还是点点头,并表示这和他今天带我来这儿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你盯着一只猫,应该说我后知后觉发现那是一家猫咖。
乔浅,我以为你喜欢猫,想买一只养的。”
“喜欢是喜欢,但也不至于让你专门带我来猫咖买猫吧,宠物店也可以,领养都可以,干嘛非要来猫咖?”
傅匀没有回答,只是拉着我的手晃了晃。
“为什么不养猫?或者其他的小动物?”
傅匀问我。
我想了想,抬头看着昏黄灯光下越发明显的洋洋洒洒的雪花,说:“也不是不想,实话实说,遇见许繁的那一天我从医院回去,原本就打算去看猫的,但后来又有了小姑娘,条件不允许,这个计划就暂时搁置了。”
我苦笑了一下,身子往傅匀身边靠了些,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白雾在我眼前形成了一场极快的屏障。
“再后来,许繁走了,我自己的情况又不太好,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再……我很害怕我照顾不好它们,索性就把这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而且……”
我停下脚步,傅匀因为我的动作顿了一下。
“傅匀,猫咪会比我先离开。”
死亡是人一生都无法避开的话题。
我一直拿它和离开做对比。
我曾经经历过。
奶奶去世的时候,我尚且没有多懂事,情感反应不大,只知道父母哭,我因为他们的伤心也哭。
那个时候,死亡对于我而言只是两个字,这件事对我来说只是我以后会再也见不到一个人,无异于一个人只是离开了。
后来殷柳退学,让我对“离开”
这两个字产生了比“死亡”
更大的阴影,人生的不确定性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开始害怕,开始担心,开始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在浪费生命,对自己的厌恶情绪达到了一个顶峰。
高考完的那个晚上,我的所有同学都在庆祝,而我在厕所吐到昏天黑地,像是一直压抑着的恶心终于反映到了生理层面。
理智回笼,我扯了扯傅匀,想让他看我。
“傅匀……虽然这么问可能是我自我意识过剩,但,”
我微微抬头看向他,镜片上落了几颗雪花,让他的眼神平添了一些模糊不清,我问他,“那次,为什么要带我回庄园,为什么会是我?”
我不知道雪落下的时候有没有声音,也不知道言晔的猫咖这边是否有人不断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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