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是这个家的女主子!
今儿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啊!
大爷!
救奴婢!
啊啊啊!”
“江映画,你太过分了!”
好家伙,屋里三人简直比戏台上十个八个戏子唱的还热闹,苏知微乐得都要绷不住了,而江母脸却越来越青。
“洪全,将屋里三人给我叫出来!”
管家洪全进去了,苏知微忙又吩咐她院里的管事将院里的仆从都赶出去,让她守在门口。
江母也是气糊涂了,没有想到这一点,见苏知微如此周到,冲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是你贤惠。”
“这是儿媳的本分。”
苏知微叹声道。
“这个江映画,最近时常惹祸,实在让我头疼!”
江母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时管家将三人也领了出来。
江墨砚先出来,他衣服都还没穿好,敞开的前襟能看到几道抓痕,许是因为太丢人,脸黑沉黑沉的。
苏知微忙上前给他整理衣服,“啧啧,二姑娘又动手了?”
江墨砚哼了一声,想起什么,小声质问苏知微:“宝桃是怎么回事?”
“您喝醉了,弄的衣服上都是酒,我让宝桃拿衣服给你,岂止我刚出去一下,再回来就见你将人家宝桃给拖到床上了。
我知你一直寡着,加上喝酒助兴,意乱情迷也没什么,便将房间留给了你们。”
苏知微小声回答。
江墨砚揉揉头,“我是真喝多了。”
“喝多了没关系,你要了宝桃,只要宝桃愿意,也没关系。
我是你的妻子,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只是这二姑娘不知为何闹了起来。”
提到江映画,江墨砚恨的咬了咬牙,“怪我平日里太纵容她了,简直无法无天!”
这时江映画扭打着宝桃也出来了,这婢女只来得及穿上中衣,还被扯的衣带都开了,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双颊都被打肿了,嘴角流着血,而且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掐痕,青一块紫一块的。
便是来到外面,见到江母,江映画仍不解气,还在打宝桃。
“还不住手!”
江母气得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