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颜新武停不住嘴的牢骚,颜民全默默关上了大门。
父母之间的恩怨他没什么资格去管,但是听到父亲这样说母亲,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至于知知,颜民全当然知道她本身就是受害者,可是心结如鲠在喉,他半点都不敢提起她来。
就算从警察口中听到了她被打的消息,他也不敢表现出对她的一点关心来。
她是害死他妻子的凶手,不是吗?
暂时安顿好老父亲,颜民全没敢去管母亲那边的事情。
朱若沅早就有离婚的念头了,只是这些年家里头情况好,颜新武也没有隔三差五的给她找不痛快,反正分房已久,离不离的也懒得麻烦。
但这次颜新武就真的很过分了。
一个从出生起就没受过多少疼爱的小孩子,他也想着去将人家驯化成满足自己虚荣的性格……以后随叫随到的,多么威风凛凛是吧?
朱若沅雷厉风行,这几天都抓紧时间分割夫妻财产,有些不方便带着小孩子出行,但又担心颜安知一个人在家不安全,于是重礼请鹿妈妈帮她照顾颜安知。
清早送进门,傍晚准时来接。
还特地消息告诉颜民全,别让他爸再来,要是再来一次她也会照样告进局子里去的。
所幸,颜新武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刚在这出了这么大的糗,短时间是不敢回来的。
至少,确定颜奶奶在家的日子他是不敢来的。
就这样安静了不过几天,颜安知脸上的红肿消了下去,又有颜奶奶和鹿家一家人的陪伴,整个人精神状态总算是好了不少,眼角眉梢处露出一丝鲜活。
而朱若沅带着离婚协议书去找了颜民全。
见到自家已经许久没见过的儿子,她微微挑了挑眉,“你这两天把东西给他,让他快点签字,过些日子我就没有时间跟他耗了。”
“妈,离婚这事你要不再想想?”
颜民全捏着离婚协议书,微微翻了翻,看着朱若沅的眼神带着几分乞求。
“小时候为了你,我已经忍了他很久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为我考虑?”
朱若沅两手交叠在身前,看着颜民全有些不满,“是他动手在先。”
“那爸他也没有对您怎么样啊……”
“那是因为他没本事。”
朱若沅坐在沙上,开始打量起自己这个儿子来。
“要是生下你之后我在家里继续当个家庭主妇,说不定今天就该是你去停尸房领我的尸体了。”
“妈!”
“你激动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朱若沅看着还想营造一个美满家庭的儿子,冷笑一声打破他的幻想,“这么多年,你爸好像确实对我百依百顺,对你也有求必应,陪伴你的时间也远比我多许多。
但是他当年喝醉酒拿酒瓶子打在我身上留的疤,我可忘不掉。”
“啊……”
颜民全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张狂又优雅的母亲,下意识觉得她在开玩笑。
“不然,我刚出月子就重新上岗是为了什么?民全,这件事上,你应该为你母亲感到高兴,庆祝她重获自由。
而不是理所当然的帮衬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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