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辛弃疾,他自小受长辈教诲,在沦陷区心怀复国壮志,二十一岁时就从金人领土带兵造反抗金,冲杀回了大宋,甚至得高宗亲自接见,赞叹感慨。
可惜身份始终是座不能逾越的高山。
归正人是朝廷最忌惮的群体,辛弃疾带兵打仗、以数十人深入万人敌营并斩获叛徒级的惊人战绩注定只能成为流星一样的少年记忆。
直至如今,辛弃疾才四十一岁,已分别担任过湖北、湖南、江西道安抚使,也做过多处的一府之长,这样的频繁调动,既是信任,也是忌惮。
他的官位在不同的文职之间辗转,官越做越大,却与沙场再无干系。
若辛弃疾年少时起义只是为了做官,倒也正好,可他偏偏从未放弃过北伐的梦想,不停给官家上书,献兵书《美芹十论》、《九议》,请求朝廷派兵出征。
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辛弃疾此类上书从未被采用。
他和辛弃疾自己都明白,他以后恐怕最高成就也就尽于此,不可能再作为武将,为国上阵杀敌了
国事只能越谈越难受。
他们喝酒不就是为了忘记失意的吗?
范成大心里苦闷,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不说了,不说了。”
他用力拍拍辛弃疾的肩膀,提起精神:“咱们来看看,接下来又是谁的诗词会被唱到?”
辛弃疾一笑,和他碰杯。
歌伎朝两位相公欠身,开始唱新的歌。
那曲子高亢时激昂,低沉时幽微,令人心下怅然。
“虎踞龙蟠何处是,只有兴亡满目宝镜难寻,碧云将暮,谁劝杯中绿?江头风怒,朝来波浪翻屋1”
歌并没让两人的愁绪有所缓解,反而神情愈低落,各自持杯默默不语。
直唱到“谁劝杯中绿”
时,范成大才勉强打起精神,和辛弃疾碰了碰杯:“你的词。”
酒喝到这里,再烈也失了味道了。
两人不再多说,只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
最后辛二郎扶着辛弃疾,范大郎扶着范成大,才将烂醉如泥的二人送回了房中。
莲心有样学样地比着辛三郎,二人一同帮范娘子一起收拾完宴后残局,才道别分开。
莲心踢踢踏踏地甩着胳膊,朝屋里往回走。
她想着今日辛弃疾席上虽未失态、却难掩失神的样子。
他喝酒那个架势,莲心太熟悉了。
她前世唯一一次喝酒,也是这样的神情。
莲心前世病体羸弱,磕磕绊绊活到十四岁,因为时不时的常规检查,基本上一半时间都在医院里度过。
青春期是最容易想不开的年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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