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坐稳了,沈知季抬手扬鞭,两人平稳地跟在了马车后面。
阿狗从来都是话少的那一个,沈知季憋了会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忍不住开始上起课来。
“你如今能看出你和我的差距了吗?你付诸全力结果却被我轻松赶上,做事情不能只凭着一腔热血孤勇。”
“古人云,思深方益远,谋定而后动(注1)……”
阿狗安静坐在那听他说,眼睫低垂,汗珠顺着下巴滴落。
“阿鱼可能遇到危险了,先生知道要怎么办吗?”
沈知季脸又黑了几分,顿时甩鞭子都多用几分力气。
阿鱼阿鱼,满脑子都是阿鱼,人家脑子里可未必有你,让你干活,让你涉险,根本就是拿你当仆下用!
他心中愤愤不平,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你怎知是危险?说不定是好事情呢?”
“不,阿鱼很厉害的。”
她可以像豹子一样快杀掉一个人,非常强大。
让他跟上肯定是她现在不方便,所以需要他。
阿狗笃定般的口气听得沈知季又是一声长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第一眼就认出他来,这样也就不会让他认定了姜书予,任她拿捏。
“马车是从姜家出来的,所以若真出事,那也是姜家人自己的安排。”
沈知季看着前面马车上的赵字,不放过任何一个教导阿狗的机会。
“他们…不是家人吗?”
阿狗迷茫,他没有家人,但是曾见过家人之间舍命相救的场面。
跟沈先生说得不一样。
“这世上有知足常乐之人,便也有贪心不足的无耻之人,人生几十载或为名,为利,为权。”
“渴望滋生万物,人也不例外,若是一个女子能换来更大的利益,自然是可以随意牺牲的。”
不行的,阿鱼是不能牺牲的那一个。
这是第一个对他伸出手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求的同伴。
临近镇子,沈知季鞭子抽得越的重,逐渐过了赵家马车。
阿狗黑眸幽深凶狠,狼视般看着身后。
“转过来,别盯着看!”
沈知季呵斥他:“装作平常去镇子上采买东西的样子,不能让他们现我们。”
“我们只有两人,肉体凡胎不能莽撞苦拼,先到地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镇上比闭门不出躲着风雪的村子热闹许多,石板街道两边商户大开,街边小贩见人经过皆卖力吆喝。
沈知季把车拐进巷子里停下,两步走到卖蒸糕的小摊前拿出十文钱买了几块,边吃边不经意的问。
“店家,镇上是不是有姓赵的富户?”
小贩手上忙着,原本热络的笑容倏地一收,打量了他们二人几眼后才期期艾艾低声道:“是要上门要地吗?我劝你们还是算了,别去了,保住小命要紧啊。”
沈知季拿东西的手一僵,面色沉重地跟阿狗对视一眼。
“这……我跟家中子侄在山上挖到了名贵药材,听说附近只有赵家能买得起,所以打算上门碰碰运气。”
“不知小哥刚才说的要地是什么意思?”
小贩正要说,余光瞥见不远处赵家的马车正往这边驶来,忙指着东边方向快道:“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看到赵家…”
说完低头拿起抹布去收拾自己的摊位了。
见他不愿再多说,沈知季拱手道谢后回到驴车前,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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