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草并未经过精细加工,借着风劲燃烧时生出滚滚浓烟,害得霜喻拼命掩口咳嗽。
他却毫不在意地抬高尾巴尖,鼻子对着香气与烟气一样浓烈的药草深吸一口,直到最后一丝烟尘也没入他的鼻息,他才合眸昂,做出一副极尽享受的表情,然后松开尾巴,令灰烬随风散去。
霜喻平生最引以为豪的正是她制香的技艺,然而这技艺今日却被神龙拿来讽刺她。
她捏住线香的手指不由加重力道,直到线香末端啪地一声在手中折断,才回过神来。
身为制香师,她早已在千锤百炼的试香中习惯了挫折,区区嘲讽还不能击倒她。
“会喷火烧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
霜喻木着脸将折断的线香收回香筒里,趁这条龙抬着他高傲的脑袋,指向垂下他脑后那条微微松散的花辫子,“你不是很喜欢我给你编的辫吗?如果不是我,谁能帮你编出那么精致的辫子,还用鲜花帮你一一缀上?”
神龙原本沉浸在过于浓烈的香气中,闻言,却蓦然睁开双眼。
他垂眸瞥了她一眼,目光微沉,神色比起刚才要凝重许多。
就在霜喻以为,他会因此而重新认真审视她的时候,这条龙却斜过脑袋,爪子嵌入辫根部,只听一声刷的急促响声,整条辫子便像被剑劈裂的穗子那样,彻底散开。
他颇为招摇地晃动一头鬃毛,任凭它们在风中肆意波动,仿佛好不容易解脱某种束缚,甚至还不以为然地勾起爪子尖,弹开几片被锋利龙爪劈裂的淡蓝色问辛花瓣,俨然是在清除某种碍事的沙砾。
霜喻自然也不甘示弱。
“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我编的手艺。”
她一手拎起他赠予她的那束鬃毛信物,一手举起那把采药专用的小剪刀,干脆直接地对着手中龙鬃一通乱剪。
因她故意剪得毫无章法,而龙鬃又密又坚韧,这一番操作下来,她虽然没把它剪断,却把它剪得七零八碎。
霜喻瞅着手中狗啃一样磕碜的信物,嫌弃地撇了撇嘴角,“你以为我就稀罕给你梳编辫吗?若不是为了仙界的任务,我何必费那功夫。
这么糙又这么厚的龙毛,你要是喜欢散着,那像杂草一样散着便是。”
说完,她松开手指,将手中不成形的龙鬃信物落在脚边,任由它像团风滚草似的被风卷走。
霜喻确信自己这话说得足够刺耳,因为在她抬起下巴迎上他目光的那一瞬间,便看到龙须向上窜起,而他的瞳孔微微战栗。
神龙压低身形,如同山脉向她倾覆,而她抱起胳膊,一副大无畏的神情,她倒想看看,这条龙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他牢牢盯着她,爪尖在草地上划过,留下五道平齐的割痕,每一道都深达三寸。
而他的尾巴尖绕过身躯,不知从何处轻轻一勾,卷着某种小巧之物回到原处。
——乌黑秀丽的一束,那是他早前未经允许,从她头上削走的束。
霜喻蓦地愣住。
她向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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