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方的眼睛都不敢看,他的目光落在她盈着光圈的发顶:“好好解决和乙骨前辈的事吧,有误会就解除误会,没有误会只是单纯没办法相处的话,那就和乙骨前辈保持距离。
不管是躲着他走,还是用其他什么方法,拜托真绪不要再单独和乙骨前辈接触。
虽然说这种话很失礼,可是,可是没办法做到不去担心真绪。”
黑发少年的语速越来越快,白皙的面颊上浮动着不正常的红晕,迟迟不肯与她对视但握着她手腕的手力气却出奇的大。
真绪看着伏黑惠的脸,没有直接做出回答。
淡金色的睫毛煽动,蓝色的眼瞳里掀起一片涟漪。
神情有些狡黠,她扬起唇角,眨了两下眼睛。
其实并没有听进去对方到底说了什么,满脑子里都是惠惠这样子好可爱哦。
空气停滞了几秒之后,在伏黑惠忐忑的心情里,真绪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好呀。”
夜风变得越来越猛烈,所有树木的枝叶全都被带着晃动摩擦,这‘沙沙’的声音环绕在两个人的周围,莫名地有几分阴森。
很快,连石质灯笼里的烛火也熄灭了,乌云遮蔽了夜幕上的星子,整个高专都陷入了黑暗。
乙骨忧太的脊背紧靠着树干,粗糙的树皮表面透过薄薄的制服衣料硌着他脊椎部位凸起的骨头。
面颊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往外渗血,干涸的血迹从他的眼底开始漫延,顺着泪痕一路蜿蜒到下颌。
他的整张脸都淹没在斑驳的树影里,随着树影的晃动,那道深红的血像是在潺潺流动。
脚边已经积蓄了一小片血泊,手掌上的伤口被反复撕裂。
被穿透的部位不断地有血珠‘滴答滴答’地坠落,这声音在呼啸的风声里若隐若现,但最终也被无尽的夜色吞噬殆尽。
已经彻底麻木了,这点□□上的小小的痛感并不算什么。
因为他在巷子里打伤了真绪,所以不管真绪怎么对待他都没关系。
打他也好,想杀了他也好,全部都可以。
只要真绪仍旧在意着他,暂时觉得他超级讨厌也没关系。
可是为什么要说“好”
呢,为什么要答应伏黑学弟那种事情。
这样的话和活在地狱里也没什么区别吧,被真绪彻底无视。
牵着手离开的两个人已经连背影都看不清楚了,只有他被留在原地。
攥紧手掌的动作让刚刚有结痂愈合趋势的伤口再次崩开,雀蓝色在眼眶里化开一片颜色越来越浓。
伏黑学弟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
果然是他在挑拨离间吧,明明已经占据了真绪身旁的位置,为什么还不觉得满足?
一直被强行压制的咒灵终于被放出,哀怨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里香的声音因为愤怒变得愈发扭曲。
“可恶,可恶,可恶。”
“忧太,我们要把真绪抢回来。”
“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去死,去死,去死。”
声音细密地交织在他的大脑里,分不清楚究竟是里香的声音还是他自己。
被吹断的树枝砸在他的脚边,惊醒了乙骨忧太。
他有些痛苦地抱着头蹲下,希望把脑海里所有的声音都驱散。
怎么能这样想,怎么可以这样想。
这样是不对的,诅咒伏黑学弟去死什么的,和那些邪恶的咒灵有什么区别。
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抽噎的声音在臂弯里回响。
血和泪混杂着,压抑而又痛苦。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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