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作被人抓包,熊猫立刻把自己的头转了回来。
脊背有点发凉,他双手捧起面前的碗,假装自己在喝汤。
冲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狗卷棘挑眉三次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力,但均以失败告终,对方捏着饭团的手停滞在半空,根本没有在看他。
深紫的眼瞳和水蓝色的眸子彼此映照,狗卷棘和真绪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
因为正在吃早饭的缘故,所以他拉开了那件高领外套的领口,唇角的咒文符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从脸颊上一直延伸到他的口腔深处。
狗卷棘能感觉到正在看着他的少女好像眼睛亮了一亮,她的视线从他的眼尾一路下滑,停滞在了他的唇舌之间。
就像他唇角的那些咒文被她尽收眼底,隔着一小段距离,他也能看清楚她所有的动作。
水润的浅蓝色缓缓流淌,双眼盯着那些圈圈状的咒文,真绪缓缓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巧克力棒的碎屑被全部卷走,她的唇-瓣被舌头带过,一片润泽。
饭团脱手掉进了面前的餐盘里,金属餐盘被砸的声音惊醒了他。
狗卷棘猛地错开了自己的视线,掩藏在白发里的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
殷红小巧的舌尖从唇边探出的那一瞬间,狗卷棘有种自己唇角的咒文也正在被舔舐的感觉。
四下寂静,空间折叠,整个食堂好像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他仍旧坐在原地没有动,而她抓着他的领口缓缓俯身凑近,唇角的位置被细细地舔过,舌面的触感停留在他的肌肤之上。
狗卷棘攥紧了手,杂乱的思绪紧急刹车。
他的脑子里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为什么会想要真绪学妹来舔自己的嘴角?
心脏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搞得砰砰乱跳,像是为了呼应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狗卷棘唇角承载着咒文的那片皮肤开始发痒,泛滥的痒意四处蔓延,连带着他的舌面上都有某种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在意-淫自己的学妹吗?
真的好无-耻啊。
狗卷棘垂下了自己的眼睫,低头捡起了刚刚失手掉在餐盘里的饭团,开始匆匆进食。
明明有大口大口的吞咽,但是根本品尝不出以往的美味,不管他怎么咬下,都觉得味同嚼蜡。
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他把领口往上拉了拉,拉链卡在了下巴上。
莫名的心虚感包围着他,掌心沁出细密的汗珠,他多少有些不敢抬头。
真绪学妹还在看他吗,真的很难让人不去在意,他总觉得那双蓝色的眼瞳仍旧没有移开投在他身上的视线。
但是真绪学妹是忧太在意的人。
心跳逐渐恢复正常,他挥散了脑海里那张无辜的脸。
他不应该有这么奇怪的反应的,他和熊猫只是在帮忧太打探情况。
背叛朋友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也不能去做。
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可是,可是,可是如果是他先注意到真绪学妹的话,那么他稍微关注一些她也没关系的吧。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了这个秘密,每次他们二年级上体术课的时候,真绪学妹都会来。
她总是在同一棵树的同一个位置坐着,纤细的小腿垂在重叠的绿叶中轻轻晃动。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