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答应他了吗,几个小时之前才说好的,她会和乙骨前辈保持距离。
连一天都坚持不了,早该知道的,真绪根本不会听他的话。
和伏黑惠的情绪截然相反,乙骨忧太如同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的脸上泛起一点涟漪。
少女的视线完整地落在他的面庞上,尽管这视线并不和善,但他还是感到欣喜。
干裂的唇瓣因为太久没有被湿润过而崩裂,他张嘴时立刻有血珠沿着伤口渗出。
乙骨忧太露出一个略微腼腆的笑容,明明看起来很羞怯,但他的手却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臂,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
身上的伤口都好疼,他真的筋疲力尽了。
像橱窗里的水晶球一样澄澈的蓝眸里映照着他的脸,他小心翼翼地低声叫了她的名字:“真绪…”
只是吐出两个简单的音节就立刻闭上了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很近,现在更是触手可及。
翘起的金色碎发拂过他眼下的肌肤,脚上的痛感无限爆发。
千嗣真绪朝前迈进了一步,皮鞋的前半部分狠狠地碾过乙骨忧太的球鞋鞋尖。
雪白的鞋面上被印下一截完整的鞋印,校服的衣领被攥紧。
他能看清楚那颗无比尖利的小小虎牙,她的气息近在咫尺。
“所以告诉我你的处分是什么吧,乙骨同学,我真的很好奇啊。”
是被威胁了吧,感觉待会儿有可能会挨打。
全身都痛,肌肤平等地分摊着自己刚刚承受完的所有惩罚。
呼吸变得不太顺畅,莫名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里震荡。
乙骨忧太有些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他看着她的脸,身体有奇怪的反应。
她的表情有些倨傲,动作也很粗暴。
灼热的指节抵着他的喉结,但他并不介意,口腔里开始不停地分泌唾液,他有想吻她的冲动。
好像变得奇怪了起来,他好像成为了某种奇怪的人。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兴奋?
但什么都没发生。
千嗣真绪被人揪着后颈处的衣领扯出了能沾染到乙骨忧太身上气息的范围,威胁仇人的过程被人打断,她十分不满地转头:“惠惠!
你干什么!”
黏在少女脸上的视线跟着她的目光一起转移,那种不正常的兴奋感和喜悦心情全部都退散。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后又无力地松开,又是伏黑学弟。
在真绪不满的视线下,伏黑惠松开了她的衣领。
但他有新的动作,手掌贴着后背的触感一路沿着她的脊椎下滑,终于卡在了腰际。
这一次,她的注意力全部都被转移。
伏黑惠揽着手掌下的腰肢,整条手臂用力,眼睛瞪得圆圆的少女被他彻底从地面上抱离。
他单手将真绪懒腰卷起,说实话有点诡异,像是用小臂卷了一袋大米。
没有再多做停留,他朝乙骨忧太颔首示意:“我和真绪先走了,乙骨前辈。”
双脚离地,四肢下垂,千嗣真绪的腹部被勒得有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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