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言用指腹摩挲着那块皮肤,唇角缓缓地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
卞鹏智那句调侃,至少前半句说对了。
至于后半句,他和她的感情如何
萧行言薄唇抿起,那抹愉悦的笑意转瞬即逝。
他曾经给宁缈补过三年的课,那三年间,他一直都是她跟另一个女孩较劲的工具。
倒不是他妄自菲薄,自我定位是个“工具”
,而是他听见宁缈亲口所说。
那还是他去了硅谷的第一年。
创业初期有多忙碌,只有体会过的人才清楚,他是直到两三个月后,意识到宁缈自从去了牛津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才发现自己被她拉黑了。
当时的他非常不解,不假思索地直接进了宁缈的手机。
好巧不巧,那个时间点,宁缈正在跟友人通话中。
“什么帅哥家教噢,那个啊早没兴趣了,之前也就是用他刺激刺激姚昙惜,她每回跳脚挺有趣的,哈哈你说的对,这一套玩这么久都腻了,再说隔这么远也玩不起来了呀。
不说这个了,没意思,你们院男生质量怎么样,我周末打算throahuarty,你记得叫上
”
他没有继续听下去,很快退了出来。
那也是他至今唯一一次窥探宁缈。
人心是经不起窥探的。
萧行言垂下眼,转了转左手上的婚戒。
正如他说过的,他从来都是一个务实的人。
她是天上星,也已经被他摘了下来,与其去追求感情这种缥缈不定的东西,不如握在手心里,实实在在。
谭幼仪上门的时候,宁缈正在跟私人理财师盘点自己的各项资产。
虽然她的女强人之路遭遇了一点预料外的小波折,但问题不大,她的投资眼光一向不错,除了偶尔的小失手外,资产增长向上的趋势良好,连私人理财师都对她的规划表示认可。
“真是稀客啊。”
宁缈冲被管家迎进门来的谭幼仪扬了扬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还是谭女士第一次登门呢。
私人理财师很有眼色地告辞离开了。
谭幼仪落了座,接过管家递来的茶,掀开闻了一下,放到了一边的茶几上。
宁缈小小地翻了个白眼。
谭女士是个讲究人,这是嫌弃茶不合口味呗。
喝不喝,宁缈不想兜圈子,直截问道,“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你了吗”
谭幼仪坐姿一如既往的优雅,视线扫过宁缈身边沙发上的一沓资料,柳眉微扬,“投资项目”
宁缈“嗯”
了一声。
谭幼仪点点头,“你也该做点正事了。
多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不要光凭着任性喜好胡乱投。”
宁缈扬起眉梢,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事实上,她个人名下的资产,一直都是自己自主在打理,各项投资由她拍板决定,理财师只是建议辅助而已。
胡乱投不存在的。
她大学毕业论文用的投资ortfoio,不是什么虚拟模型,而是她真金白银实打实的投资数据。
谭女士也算难得关心她一句,宁缈随口应了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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