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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玩偶（第3页）

胡远衡和蒋曼现她异样，在取笑她会会拍照。

胡蝶抿了抿，故作轻松道：“当然会。”

拍完照，胡远衡翻看了前面拍好一些照片，挑挑选选，把三合照那张到了朋友圈。

胡蝶刷到，快点了个赞，嘴里吐槽道：“爸爸，你下次能能换个文案？要每年就改个时间，其他什都变。”

胡远衡顿了一秒，乐呵呵笑道：“好好好，明年换一个。”

“差多。”

胡蝶蛋糕也吃了多少，吃完蒋曼给她切一小块，着肚子又躺在沙上，头枕着蒋曼大。

她刚开始化疗时候就把头给剃了，平时在病房大多时候都戴着蒋曼亲手编织毛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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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戴得一蓝毛线帽，时间些久了，蒋曼揪掉上面毛球，说：“都点起球了。”

“戴久了嘛。”

胡蝶说：“妈妈，你给重新织两个。”

“行，明天就去买毛线，次要蓝？”

“嗯，蓝显白。”

蒋曼碰了碰她脸：“都白了。”

“那织个红？”

胡蝶坐起：“就红，红喜庆。”

蒋曼笑着点点头：“好。”

胡蝶午睡习惯，今天也例外，陪着蒋曼聊了会天，等到吃药点，吃完药就了房间。

蒋曼看着她睡下了，交代胡远衡去买些毛线，但又怕他选好，说道：“算了算了，去，你在里看着月月。”

胡远衡什可争，送她去了电梯口就了病房。

他走到胡蝶前，搬了张椅子静静坐在一旁，一会替她掖掖被子，一会大概又怕她热，把掖好被子又松开。

胡蝶本就浅眠，被两下折腾，也了睡意，闭着笑道：“爸爸，被子长刺了吗，你总动它干吗呀？”

胡远衡才停下，想想也觉得些好笑：“吵你了，你睡。”

“睡着了。”

胡蝶侧着身，看向胡远衡：“爸爸，你跟妈妈吵架，一般都谁先道歉？”

“跟你妈妈吵架。”

“……”

胡远衡看她蜷成一团，忍又把被角掖了去，嘴里问道：“突然想起问个了？”

“事，就问问嘛，好奇。”

胡蝶说：“你跟妈妈真吵过架吗？拌嘴都？”

“很少，你妈妈脾气很好。”

胡远衡看向女儿：“你跟荆逾真闹矛盾了？”

“也。”

胡蝶想了想，说：“就本意想他好，可他领，说什，但如果他，可能也会生气……”

胡蝶其实能理解荆逾生气点在哪里，只彼此都抹开脸，知道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