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是那条白底酒红色碎花吊带裙,裙摆在膝盖上方十厘米处,不是那种令人遐想的长度,但是因为她的动作裙子被微微提起了一点,裙摆就这样被拉短。
就这么僵持了会儿,姜杊终于吹完,关掉吹风机的同时秦镌放在腿边的手指动了动,眼看着她起身打算离开才有动作。
也没怎样,他手心扣着人腰,把姜杊按在了自己腿上。
原本就近的距离被拉到零,姜杊完全是跌坐到他腿上的,身体不稳,下意识就摁住了他肩膀,一低头,就对上他深沉的眼睛。
他嘴唇苍白,脸上没什么血色,但刚洗过澡皮肤看起来水嫩嫩的,而且这时候姜杊才注意到他把胡子刮了。
果然是洁癖的秦老板。
没了不修边幅的粗糙,这时候的秦镌就像刚洗完澡还涂了护毛素浑身柔软的山山,傲娇地等着她临幸。
好吧,姜杊想着,她可不是要故意吃他豆腐的。
是他先动手的啊。
就算是跪在床沿,姜杊也比他高一点点。
女孩唇上涂着鲜红的颜色,低头的时候一缕卷发落到他锁骨处,挠着他原本就脆弱的神经,目光所至都是那张明艳勾人的脸。
“我可以亲你吗?”
她问。
声音像海边蛊惑人心的水妖,眼尾上扬的弧度跟钩子一样等着他上钩。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哦。”
姜杊一手捏着他下巴,两人之间距离本就很近,她一低头就能亲到他。
他的唇凉凉的,但是气息又炙热,尤其是唇瓣接触的一瞬间,她清晰感觉到手底下男人的肌肉如临大敌般紧绷起来,姜杊本以为自己是个好女孩,干不出来趁人之危这种事,但是他又浑身上下写着勾人两个字,而且……她真的好想他啊。
鼻尖贴着鼻尖,一个浅尝则止的吻,温热贴着冰凉蹭了蹭,没两下就结束了。
姜杊还是害羞的,都不敢直接坐下去,自讨苦吃地坚持着,这会儿腿都酸了。
她扶着他的肩膀,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睛,声音不自觉染上低哑:“你不要一副被我轻薄的样子好不好……”
秦镌喉结一滚,声音更过了一层沙子一样,他手掌微微用力,把她摁到了自己腿上。
“有吗?”
坐上他腿的瞬间姜杊一下子就挺直了背,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体紧绷了起来,她捏了下他的脸颊,“是啊,你看看你脸臭的。”
秦镌轻笑。
“没有不高兴,”
他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吃你豆腐?”
姜杊想了想,换了个更符合自己知识水平的词,“趁人之危?”
“没有。”
他凑近,唇贴着她的耳朵,看见她通红的耳垂恶从心起,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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