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无奈地抬起头,看向刘院判竟也在房内,心中一阵惊惧。
残存的最后一丝记忆告诉她,她好像是晕在了地牢中。
“我可是生了什么病,这才晕了过去?”
齐景绍冷冷说道:“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这后半生就这样了。”
金砖心一悬,攥紧锦被说道:“殿下说吧,我得了什么绝症?”
齐景绍颇有兴致,控住她的脸庞,将碗里的东西喂到了金砖嘴边。
“太医说你余生定会非常痛苦,孤赏你一味毒药,定让你无痛无忧的了结此生。”
金砖神色大变,猛地咳嗽起来,恨不得将喉咙中的毒药吐了出来。
嗯,怎么是甜的?
糖水?
齐景绍脸上隐着笑意,金砖这才知晓被耍了,她怒视着齐景绍,只听他说道。
“三日绝食饿晕过去了。”
“就这么死过去不是便宜你了?”
金砖默默地平躺回去,背对着齐景绍,一把拉过被子将头蒙住。
谁懂,在齐景绍面前饿晕过去真的很丢脸。
金砖将小拳头攥紧捶着床,齐景绍便坐在床边,将她的窘迫难堪尽收眼底,面上还隐隐浮现一丝笑意。
齐景绍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见金砖还不起来,淡淡说道:“再不起来,药要冷了。”
金砖瞧了一眼齐景绍手里冒着苦气的药,嘟囔起来,“我不是饿晕了吗,怎么还要喝药?”
“难不成你刚才是安慰我的,我真的生了重病?”
齐景绍瞥了她一眼,刘院判站出来说道:“金姑娘多虑了,微臣现姑娘气虚体弱,这药是给姑娘补身体的。”
“还不起来,难不成要孤继续喂你?”
金砖忙将齐景绍手中的药碗一把夺过,一只手捏住自己小巧的鼻子,面容痛苦地一饮而尽。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她才觉齐景绍的手臂被白纱布包裹着,还隐隐透着血意,似是伤得很重的样子,他的脸庞也比往日苍白了几分。
“殿下您手怎么了?”
金砖直勾勾地望着齐景绍的伤口处,可厢房之中一片安静,没有人出来解答她的疑惑。
齐景绍神色冷峻,锦天也下意识躲开她的眼神,金砖只能将主意打到了刘院判身上。
刘院判左顾右盼,也怕说错了话,“殿下被歹徒所伤,现下已经无事了。”
金砖惊呼起来,“东宫连个蚊子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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