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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写文真的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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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玩游戏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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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写一章就是闯一关,有人看有人评就是顺利过关,发完掉收就是gaover。
并且这个游戏没有攻略,无法作弊,是成年人世界中非常罕见的、纯粹的、珍贵的体验。
明天就要完结啦,我真的特别不舍,片头曲有多雀跃,片尾曲就有多难过。
我先哭一会儿呜呜呜呜呜呜
毫不夸张地说,沈敬年对赵束跑路这件事有深深的ptsd症状,连同跑路所需的一切必备要件,比如身份证、护照、袜子球、行李箱等等,都让他发自内心的恐惧。
更可怕的是,这种心理上的恐惧已经能够激发他生理上的痛苦。
好似截肢后的患者,在漫长余生中依然会不定时感受到剧痛,而那痛感恰恰来源于几十年前就已经失去的躯体。
无药可医,无法可解。
哪怕现在,两人聊天时,赵束偶尔提起自己回云南过的那半年,沈敬年都无法抑制地呼吸发紧,连喉头都开始痉挛。
眼下猛一看见赵束又不打招呼拎出这个行李箱,沈敬年胸膛剧烈起伏,连鞋都没脱,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
银灰色亮面行李箱从客厅中央纵穿到阳台落地窗,“碰”
的一声撞上窗台板。
如果在曼德勒,听到这种声音,赵束第一反应肯定是打仗了。
但在北京,他觉得应该是地震。
他裤子都没提利索就从卫生间往外冲,一猛子撞上黑脸杵在客厅的沈敬年,然后又顺着沈敬年的目光看到莫名其妙位移到阳台的箱子。
赵束真没反应过来,直勾勾盯着沈敬年。
沈敬年肉眼可见的愤怒,眼神里充满慌乱与恐惧,颤声问:“你又要去哪?”
“”
,赵束这下听明白了,“你t是不有毛病,箱子招你惹你了!
!”
,然后胳膊平展指向阳台,“老子数到三,给我捡回来!”
“我给你捡个屁!
!
你又要去哪!
!
为什么不跟我说!
!”
,沈敬年不止气得一塌糊涂,更多的是委屈。
两人现在已经这么好了,赵束为什么还要瞒着自己走。
赵束非常了解沈敬年的狗脾气,知道这厮又抽了,于是白了他一眼,自己把箱子捡了回来。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世间各种情感本质上都是争夺,沈敬年对这只箱子的讨厌极有可能与赵束对它的喜爱,进而延伸到出门总是带着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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