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演不下去了,假面戴的太久终究还是假面,撕破表面的平静,其中下汹涌的暗流将每个人都裹挟其中,谁都逃脱不了。
脑海中仿佛还浮现着数年前须皆白的老叟恨声指责她的话语。
“都怪你长的太惹眼,偏偏惹了那个煞神的注意,即便是我不把你送过去也会有旁人,李家护不住你,那为何不能拿你做那登云梯——”
他的话颠七倒八的,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双目血红,直直的凸出来,像是索命的厉鬼。
“是你毁了我们李家,是你毁了祈儿,若不是你,若不是你他怎么会万念俱灰,早早的就自尽身亡——
你还不知道吧,他早就死了,死在你大婚的那天,他是用碎瓷片割破自己的手腕,都怪你,勾的他乱了分寸,最后为你送了命!”
柳湘宜只觉得心间一阵窒痛,她手紧紧扣着椅子扶手,嗓音飘忽的问他:“刚开始的那一个月,他为何没来寻过我?”
李父又疯狂的笑了笑:“他为何没去寻你?自然是我将他给关起来了,一个女人罢了,只要能换自己的光明前程,有什么舍不下的……”
柳湘宜用力到指节泛白,她握着扶手慢慢起身走到他面前,他已经苍老的站不起来了,整个人般匍匐在地上,十分狼狈。
柳湘宜抬脚,十分轻易的就踩在了他头上,压得他苍老无比的面容在粗粝的地上摩擦。
“贱妇尔敢!”
柳湘宜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凉薄的笑,“我有什么不敢。”
她边说脚下微微用力碾了碾,将他碾入尘土中。
“畜牲不如的东西,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毁了你儿子的一生,李祈不是被别人害死的,是被你自己害死的,是你害我们有情人分离,是你害得他不得善终,全都是因为你。”
“不可能,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
地上的老叟面上的癫狂神情戛然而止,沟壑纵横的苍老面庞满是深深的悲痛。
柳湘宜不再看他,只是转身向外面走去,能怪谁呢,他说的不错,李家根本护不住她,他只是充当了那个刽子手,追根溯源,还是都要怪在始作俑者身上。
谢敛。
“还不快将你们主子娘娘带回王府。”
耳边犹响起男人沉冷的话音声。
柳湘宜却忽而笑了起来,她一面任由着丫鬟婆子拉扯搀扶着她的身子,一面看向谢敛。
“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谢敛,我会看着你一步步走向深渊。”
谢敛没说话,柳湘宜任由身边人将她拉扯上马车。
她抬头望天,思绪昏昏沉沉的游荡一阵,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那年那花开遍地的江南,温润羞涩的郎君替她采来绚烂的春花,别在她如云的鬓间。
若有来生,唯愿花开时节再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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