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脸上也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血色,她果然想太多。
不一会儿,问芙又低低说:“姑娘,奴婢知道您心有不甘,但……小侯爷对您是真心的,他为了找您,私自封锁城门,又怕影响您的声誉,谎称是贼人偷盗侯府宝物,这才能大肆派兵寻您。”
谁能想到素来不近女色的谢小侯爷会为一个女人私自封锁城门,这若是传出去,尽管有损谢今淮的名声,而身为外室的苏挽筝更会遭遇多方打压,且一个女人无故失踪,也会遭遇外人恶意的揣摩。
苏挽筝秀眉微拧:“圣上召见是为封锁城门之事?”
问芙迟疑道:“奴婢不知,不过……小侯爷封锁城门之事的确闹得满城风雨,恐怕无法善了。”
苏挽筝双手微微握紧,眸中难掩担忧之色。
他身上还有伤啊。
而同样担心谢今淮的还有谢侯府的谢老太君,只见她听完侍卫的禀告后,把手中的佛串重重搁在矮桌上,出“砰”
的响声,尤嬷嬷让跪在地上的侍卫退下。
谢老太君苍老的面容带着一丝狠意:“我真是后悔没有处置掉那个女人,才让她害了阿淮!”
尤嬷嬷见老太君面露杀意,也猜到老太君想做什么,为了侯府,为了小侯爷,那个外室也不能留,但她想到的是小侯爷为了那个外室又是封锁城门,又是受伤,恐怕是真的把那外室当作眼珠子护着,倘若老太君执意处置掉那外室,恐怕会伤了祖孙情义。
尤嬷嬷沉吟了片刻,忧心道:“老太君,倘若您执意要处置掉那个外室,小侯爷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若是再留着这个祸害,以后还不知道会生什么事。”
谢老太君冷声道,想到未来,她绝对不能继续放纵,“我不能让那个女人毁了阿淮,映月……”
没等谢老太君吩咐,尤嬷嬷连忙跪下道:“老太君三思啊。
那外室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不能因为她,坏了您和小侯爷祖孙情义啊。”
尤嬷嬷太知道小侯爷对老太君意味着什么,倘若真的因为一个女人伤了情分,还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谢老太君怎会不知尤嬷嬷的顾虑,脸色青道:“真是个祸害!”
但她却不能处置掉这个祸害!
尤嬷嬷现在最担心的不是那个外室,而是在宫里的谢今淮,她一脸担心看着脸色铁青的谢老太君:“老太君,小侯爷有伤在身,圣上若是降罪……”
“该!”
谢老太君气极道,刚刚侍卫来报说小侯爷受了伤,尽管没有说伤的重不重,但老太君几经沧桑的眼睛还是带着忧心。
为了一个女人封锁城门这可是大罪,圣上还不知会作何处理!
皇宫,御书房。
在马车内换了一身衣袍的谢今淮走进御书房,扑面而来的便是永乐帝怒气冲冲扔来的奏折,伴随着呵斥的声音:“谢砚灼,你真是长本事了!”
谢今淮没有躲砸来的奏折,任由其砸在他身上,然后掉在地上,他垂眸看到打开的奏折上面都是弹劾他的内容,他朝圣上跪下,面色沉着道:“臣知错,甘愿受罚。”
永乐帝面上泛起一丝冷笑:“知错?好,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里?”
谢今淮平静道:“臣私自封锁城门为一错,谎称贼人盗窃,欺上瞒下为二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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