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陶陶约了潘静,到“香芯”
茶馆见面。
潘静新做头发,见陶陶,眼神柔和。
双人位藤椅,陶陶靠外坐,潘静示意陶陶移进去,陶陶不动,潘静只能坐对面,手袋放到一边,讲北方话说,我以为昨晚,陶陶会来,但没等到。
陶陶讲北方话说,我是小生意,哪有上下班时间,靠两条腿到处跑。
潘静说,我一晚没睡好,说起来怪了,半夜迷迷糊糊的,听到有动静,以为是你来了,我就装睡,以为你悄悄进来,背后一把抱了我,但后来,什么声儿也没了,好失望,表,才三点十五分。
陶陶说,确实不是我。
潘静娇羞说,我知道不可能,半夜三点,嫂子在身边,怎么能过来。
陶陶不响。
潘静说,还是明天吧,跟嫂子请一次假,就说去江苏货,然后,到我这儿过夜。
陶陶不响。
潘静媚软说,我要你陪我。
陶陶不响,捏紧裤袋的房门钥匙,钥匙有四只牙齿,三高一低,指头于齿间活动,磨到了发痛。
陶陶说,照理来讲,我该放松了,但那场火,一直追着我不放。
潘静说,不会吧。
陶陶说,我如果是石家庄的,就自个儿在上海,也许会随便一点。
潘静说,我可不是随便女人,在上海多年,从没有花花草草的事儿,没动过心。
陶陶不响。
潘静碰了一下陶陶的手说,一场火,弄得我火撩火燎的。
陶陶一声不响,想到了钟大师。
潘静说,身边有你,我才能安心。
陶陶说,我呀,成天琢磨安全通道,消防梯,已经神经了。
潘静说,我也怕呀,才有了这种需要嘛,昨晚有点儿冲动,往你家打了电话,我道歉。
陶陶不响。
潘静说,嫂子表面挺客气,其实呢,是盘问再三,你们俩最近,情况还好吗。
陶陶说,可以。
潘静说,我可不好,不瞒你说,我在石家庄有过一男友,有次他来电话,我丈夫接的,其实说了我在,或不在,也就成了,可他问东问西,不挂电话,搞得我男友很窘,这种盘问,暴露了夫妻关系。
陶陶不响。
潘静说,嫂子肯定给你压力,我丈夫,也一直给我压力,我穿什么出门,下班回来,说是抱抱,其实是闻我脖子里的味儿,我固定一个香水牌子。
陶陶说,你丈夫干嘛的,老呆在家里。
潘静说,教的,我每次回家,香水味儿差不多是消失的,但能依稀闻到,这是惯例,有天下午,石家庄一个浴场开幕,闺蜜拉着我,当了回i临时嘉宾,因此洗了澡,等回来,他贴上来一亲我,就吵起来了,怀疑我下午开房了。
陶陶说,鼻子够灵的。
潘静说,全因为,是正经八百的事儿,我才洗了澡,平时我跟男友,再怎么开房亲热,脖子那一块,是免洗的,为的是应付检查。
陶陶说,下班喷一次香水,不就结了。
潘静说,那更是问题了,瞧,两人关系到这地步,有意思吗,当场大吵两回,我就南下了,刚到上海没一个月,他设法找上门,当时,我跟闺蜜长租酒店,他是双人房,盥洗室里,一把剃刀没有,又怀疑我俩是同志,我闺蜜说,真他妈的欠,早知道这种下三烂儿,该早收拾,让他彻底消失。
他这才走了。
陶陶说,讲那么多,想说明什么。
潘静低头说,昨儿晚上,嫂子几回盘问我,这说明你俩,已毫无信任可言,当年在孟先生家里邂逅,我就发现,你们俩并不般配,虽然我出,芳妹那方面很强。
陶陶说,啊。
潘静说,你并不快乐,一直是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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