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不在的时候,蒋云的手机会被没收,所以联络他的唯一方式是沙发边的座机。
很老套,他都不知道梁津的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
他盯着浅浅侧目的梁津,拨号,电话“嘟嘟”
响了三声,蒋云听见他的声音:
“阿云。”
“已经七点半了,琼姨煲了汤。”
那边静默了一会儿,半晌,梁津低哑道:“应酬走不开,晚些回来。
给我留一碗好吗?”
这回不说话的人是蒋云。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心脏被钉子一颗颗敲进去?还是整个人被摁住脑袋,往水里压?
很难受就是了。
“恭喜。”
他看着那道即将上台发表致辞的身影,轻声道:“喜结良缘,新婚燕尔,祝你幸福。”
镜头拍到那人一闪而过的惊愕神色,蒋云将听筒放回原位,同时一并关闭了电视。
没喝完的汤分给了别墅其他佣人,蒋云端了一碗给陈栗,青年受宠若惊地说了声谢谢,然后眼神向四周扫了一圈,像谍战片的地下接头人,压低声音问他想不想离开。
画面恰好断在这里,剩下的部分,蒋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他的酒量比重生之初好了不少,一杯杯烈酒入喉,轻微的灼烧感在口腔蔓延开来,使他无比清醒。
迄今为止,他所“看到”
的一切情景,都真切得不能再真切。
可蒋云不敢相信它们是真的,因为有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时间对不上。
除了中学时期与梁津的通信往来——有实物为证,被他承认以外,剩下的所有在他心中都存在疑点。
不可能,不相信。
蒋云反复地麻痹自己,尽管有一个念头被放射得越来越大,就像扯着他的耳朵,大喊着“假设这一切都发生过,那么梁津无名的好意也就有了解释”
。
酒瓶空了大半,蒋云握着杯身,正要叫侍应生再拿一瓶过来,一个看着十分面熟的青年不请自来地走进卡座,靠坐在他身边。
“蒋总,您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蒋云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朝边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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