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丹歌抱剑:“阵仗确实大。
澹洲最近不太平吗?”
他们这边五个人,看着能打的就她一个,对面却足足派了十个人,不可谓不算“杀鸡用牛刀”
。
这年头,匪徒都不好做。
尹叙白摇头:“我不曾来过澹洲若是澹洲路险,我们还是绕道吧。”
反正绕道澹洲也只是权宜之计,如今有闻丹歌同行,不必多此一举。
她怔了怔,看向一旁的应落逢。
他凑到她耳边,把尹叙白的话转述一遍。
她了然,道:“可以,你们留在这,明早我去澹洲打听一下。”
其他人只当她失去打听澹洲情况的,并未异议。
书绪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往尹叙白这里跑,一听唯一的战力要抛下他们,第一个不答应:“不成!
你走了,二公子的安危谁来保证?”
闻丹歌没说话,剑尖一挑,将装着贼人二十根手指的芥子袋挂在客栈牌匾下。
原本正要往客栈来的几人脚步登时一顿,面面相觑后退回原地,纷纷另寻他处。
客栈老板哭丧着一张脸,姗姗来迟:“您几位放心,小的绝不敢再犯。
求您把那东西卸了,小人还要开门做生意。”
尹叙白冷笑:“答应他们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怕不是瞧着我们人单力薄,十个人对我们绰绰有余,这才想分一杯羹吧。”
老板闻言,“噗通”
一声给他跪下,“哐哐”
磕头。
应落逢第一次见这样的阵仗,退了半步掩在闻丹歌身后。
闻丹歌教他:“不要对这种人心软,在我们之前一定有人遇害。”
应落逢并非没有见过世间险恶的菟丝花,远的譬如前世,近的譬如方寸宗。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心先要逃出的生天,居然落到走几步就会遭遇打劫的地步。
那边尹叙白三言两语,就把条件谈好——他们还要在这里留一日,这一日内若无异样,他们走时自会把芥子袋取走。
此外,客栈老板还赔了许多灵石。
应落逢虽没有修为,却也能感觉到灵石上流转的华光,再结合客栈老板肉疼的表情,该是最上品的灵石。
尹叙白一颗也没收,却递给了应落逢:“若不是闻女郎出手相救,我们恐怕凶多吉少,这是你们应该得的报酬。”
她凭本事赚来的钱,他有些拿不准,看向一旁擦剑的人。
闻丹歌接受到他的目光,看口型本想拒绝,不知回忆起什么,临时改了口:“五五分吧,如果不是尹公子”
她本来想说如果不是尹叙白身上珠光宝气,她也没机会赚这笔外快,话到嘴边却后知后觉有点招人恨。
她虽没把话说完,尹叙白和应落逢却听明白了。
应落逢扶额,无奈把她拽到角落恶补人情世故,尹叙白则又莫名笑了一阵,笑了半晌擦了擦眼角。
书绪在一旁由衷感慨:“若是那位和闻女郎一样就好了。”
闻丹歌揉着刚被捏过的耳朵,听不太真切:“什么?和我一样会打杀吗?那可能有点难。”
不是有点难,此世压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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