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来也是要还给你的。
只是、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他说着,慢慢垂下眼,从闻丹歌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乌发下半截细腻的脖颈,漏在冷风里,颤颤巍巍。
好像风再大点,就能把他吹折。
她道:“为什么要还给我?按照话本里的说法,这帕子好歹算半个定情信物。”
应落逢一顿,复又抬起头看她,眼睛瞪得圆润,瞧着精神许多。
他问:“定情信物?这怎么算呢,最起码也要互相交换才算”
“你也要给我绣手帕吗?”
她问,说着弯下腰凑到他面前,指点起来,“能在角落绣一只白鹤吗?原有个这样的帕子,后来丢了。”
他抓住“又”
的字眼,问:“以前也有人给你绣手帕吗?”
会是某个仰慕她的小郎君,苦于她不解眉眼风情,于是鼓起勇气抛来一方帕子,希望她能懂?还是她口中的“定情信物”
,她给了某样情谊缱绻的物品,作为交换,收到了对方送回的手帕。
种种猜测,无一不酸涩。
他不禁绷紧了脊背,垂委广袖下,一双手牢牢攥在一起。
“嗯。
我爹给我娘做衣裳剩下的料子会用来给我做。”
她指了指手帕的右下角,“就在这里,有一只小白鹤。”
应落逢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雪白的帕子素色一片,并没有什么小白鹤。
“后来帕子被我弄脏了,就一直收在芥子袋里。
还没等我想办法清洗,就连芥子袋一起丢了。”
提起失物,她面上难得露出苦恼神色,“虽然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丢了还是怪可惜。”
他抿抿唇,忍不住道:“我只会缝补衣裳,绣花什么的,不太精通。”
他到底是作为男孩被养大的,没什么机会接触刺绣。
但看她失落,他心中又一阵刺痛,想着自己在别的地方帮不上她的忙,绣个帕子倒也不难。
“落落最好了。”
闻丹歌笑起来,他也被她的笑感染,唇角不自觉上扬。
然后某些原生的特征,就自然而然地冒出来了。
一对柔软灵动,阳光下绒毛清晰可见的耳朵。
闻丹歌呼吸一窒,呆怔片刻去觑应落逢的脸色,发现他正低头研究手帕,似乎没有察觉耳朵溜出来了。
于是她悄悄看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最后一眼。
耳朵尖尖软得像上好的糕点,金色绒毛下透着薄粉,宛如花蕊顶端一点蜜。
风一吹,一对耳朵就轻轻摇晃,觉得冷了再颤一颤,让她想起小时候很喜欢吃的梨花冻。
糟糕手好痒好想、好想摸他的耳朵!
闻丹歌不忍了,猛地站起来。
应落逢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到,问:“怎么了?”
看着他无知无觉的脸,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重新坐下,踌躇道:“你有没有觉得,头顶有点,重重的?”
时玉穿进一个男主种马肉文vs女主n肉文的世界里,她表示天下风云出你们,任你们打个昏天暗地,我只要安安静静做我的美食就可。啥男主要吃麻辣小龙虾女主要吃鲜奶蛋糕男配要吃肥肠卷女配要吃秘制烤翅...
我从南砍到北,我从白砍到黑,我要砍翻这千山和万水,我要世人都知道我是谁!我是顾斩,要全世界都臣服的顾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