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地行至楼梯下,探头往上望,想看看这个角度能不能看到阁楼里的情况。
“哐啷——”
近楼梯口的房间里传出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她被这突然的动静吓到了,脑子一空,跟兔子一样呲溜一下蹦上楼。
等反应过来,她已经站到了阁楼门口。
门关着。
要敲门吗?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别人家里,会不会有点唐突?她挺纠结地低头啃咬指甲,僵持数秒,抬手曲指,打算敲门。
指关节与门刚要碰上,面前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一张过分苍白的脸从门后露了出来。
他一脸病容,状态很不好。
与他明显涣散的目光撞上,骆觉溪微微一愣,前伸的手一时忘了要往回收。
林虚舟耷拉着眼皮,浑身无力地倚在门边。
垂落的目光停在了她身上。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隐隐约约只能看出她的一个轮廓。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他看到的是幻觉。
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
可话未及出口,他偏头猛咳了几声。
“林……”
骆觉溪刚准备说点什么,就见他身子打摆,虚弱朝她倒了过来。
她心慌朝他伸去手,一把抱住了他:“林虚舟?你还好吗?”
显然问了句废话,他很不好,整个人烫,烧的都快冒烟了。
林虚舟的下巴支在了她的肩上,一手扶住门框,想要借力站起。
可他实在是病得太厉害了,身体里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软倒在她的怀里,任由她抱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
他出口的话都成了气音。
如果不是这么贴抱着,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听不见。
“担心你。”
骆觉溪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架上肩,费力把他拖回了床上。
她把枕头垫到他脑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温,因他烫手的体温倒抽了口气:“怎么那么烫?吃药了吗?”
“没事,睡一下就好了。”
他闭着眼,说话有些费劲。
骆觉溪听明白了,他这是在硬抗,根本就没吃药。
“药呢?药在哪?”
她又问。
他没答,蜷起身体眉目紧锁,呼吸声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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