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子依旧不紧不慢道,“别急,且听老夫慢慢说来。”
“张玉乃是连夜出逃之时送来的信,老夫随后便托给了在大周的友人,从周地开始宣扬此消息,让齐王也无法施加控制。”
魏夫子拱拱手,“此消息一旦散开来,最好是风风雨雨,便可解张玉的性命之急。
齐王现在的心思估计都是想着怎么抵御各国的口诛笔伐呢。”
“夫子高妙!”
秦刈合掌赞道。
魏夫子收起自得,拱手说道,“为求保险,还请殿下派人去接应张玉。
估计等我们上路时,他便能赶来。”
“这有何难?”
秦刈当即吩咐下去。
“接应的人赶过去,那叫张玉的博闻师不会已经死了吧?”
众人都散去后,赵子风一边走着一边出声问身边的陈渚。
“殿下与魏老头说的,有时真是难以意会。”
“闷葫芦,你知道吗?”
陈渚闷声不吭,听着赵子风在耳边嘟嘟囔囔。
虽然他也没听明白,但也不能在如此憨人面前泄底,便道,“我自然是听明白了,也只有像你这般的人才不得要领。”
赵子风自小便是个话痨,且最是听不得人说他笨,“你说什么?陈碳,你小瞧本公子是吧。”
陈渚闷笑,赵子风未跟着殿下出兵征战时,自诩是雍都最最风流俊俏的公子哥,驾马游街,好不快活。
现下虽称不上黝黑,却也半点和白皙沾不上边,竟然还好意思叫自己是陈碳。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