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陈宁携沈青竹,二人来得到沈家二叔家看望他。
“咳咳,这就是侄女婿,果然是一表人才。”
沈家二叔躺在床上,口中咳个不停,便要支撑着起身。
床前的陈宁一见,马上上前一步扶住了沈家二叔,说道,“二叔不必如此客气,快快躺下休息。”
将沈家二叔扶躺后,陈宁看着沈家二叔脸上的一道抓痕,心说这老两口还挺会玩儿啊。
“无妨,无妨,这是你二婶秦劳。”
陈宁点头笑道,“二婶好。”
而后又脸上关切的说道,“二叔,多年来操劳,务必要保重身体啊。”
沈家二叔忙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前些日子找郎中看了看,甚无大碍,我知道沈家需要我,过几天我就……”
沈家二叔未等说完,陈宁一把手按在了沈家二叔的手腕上,说道,“二叔不必多言,只管在家好好休养,这身子不好最忌讳心头有事,二叔放宽心,生意还有二叔的身体,当然是二叔的身体重要了。”
根本没给沈家二叔说话的机会,陈宁和沈青梅又和二婶寒暄了一阵,而后双双退去。
他们走后,沈家二婶迷茫的看着沈家二叔,“这就是你说的,来求你?”
沈家二叔脸上满是不解,低声说道,“不应该啊。
莫非这两个小孩真的如此孝顺,想让我好好歇歇?”
出了府门,沈青竹轻轻挽着陈宁的臂弯,问道,“相公,怎么样?”
刚刚在屋内时,沈家二叔作势起身,陈宁上前扶了一扶,这一扶,顺势摸了他右手的脉象。
而后沈家二叔摆手想要说话,陈宁又按了一按打断了他,这一按,顺势摸了他左手的脉象。
陈宁对沈青竹说道,“你这二叔,右尺脉微沉,缓而无力,按之时有时无,左尺脉细弱,且我观他说话时,舌有齿痕。”
沈青竹面色关切的说道,“这么说我们猜测二叔装病猜错了?他病的真的很严重。”
陈宁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他压根就没事儿。”
沈青竹面色不解,说道,“那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又是弱,又是无力的,应该是不好的脉象啊。”
陈宁脸上莫名的有了一丝笑意,低头在沈青竹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顿时,沈青竹的小脸变得通红,小手握成拳对陈宁捶了几下。
……
按照陈宁的意思,就这么把沈家二叔晾着就好了,酒坊那边也不着急,既然他接手过来,自然要将蒸馏用具好好改善一下。
至于下家,等到他的高酒精度,高纯度酒一出,到时候就不是他着急找下家,而是下家着急找他了。
而且找下家只是一个想法,陈宁现在更倾向于自己直接往外卖。
以前大家的酿酒工艺基本上相同,酿出来的酒虽然也分等级,有好坏,但是总体来说差别不大,卖酒的都能搞到。
可是现在不同了,等到陈宁将沈家酒坊改造成功之后,那时候自己再开店铺往外卖,可以说是独一份的买卖。
用陈宁后世的说法来说,就是垄断了整个高纯度酒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