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叫苟兵,听说是隔壁开咖啡店的女人的老公。
自从徐枝月进入到麦优打工,苟兵三不五时往这儿跑,专挑店里员工少的当口。
第一次见到徐枝月,苟兵眼睛都直了,掏出手机殷勤地要加她的微信,说要交个好朋友。
徐枝月果断拒绝。
苟兵每次来,照旧往徐枝月跟前凑,同她搭话。
私下里,陆海船给苟兵取了个外号老狗比。
其他几个店员也都瞧不上这个中年色鬼。
“小徐啊,你喝的什么”
苟兵直勾勾地盯着徐枝月的水润红唇,“我也想喝啊,怎么办”
徐枝月啪地放下奶茶杯,“芋泥乌龙奶茶,售价二十八元。”
“要你吸过的这杯,行不啊”
苟兵嘿嘿笑道。
徐枝月拉下脸,丢了句“恕我没法招待”
,坐到收银台后。
“啊哟喂,”
苟兵手肘搭在收银台边缘,一腿往后翘,“小徐这脾气够辣啊。”
电脑显示屏挡住了他的视线,也不影响他油腻发马蚤。
这男人很恶心,可偏偏没有做会留把柄的实质性的、构成骚扰的举动,徐枝月和连晓淑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徐枝月索性当这个客人不存在,当不见听不见。
总归店长也不会怪她给这苟兵摆冷脸。
“你来这到底买不买东西啊”
连晓淑拐着弯赶人。
苟兵在店里踱起步,“买啊。
不许我先吗”
十几分钟过去,连晓淑都准备发消息喊陆海船来店里了,让徐连二人反胃的苟兵总算离开。
岑格非的旧屋里找不到高中阶段留下的照片、籍或笔记本,找不到带有一星半点信息的物品。
选了个行程不那么满的上午,他直接驱车去了趟剑明高中。
教务处办公室。
听完来意,教务处副主任问“你是哪一届哪个班的学生”
“不记得了。”
岑格非说,“只记得是理科班。”
“这”
连自己班级都不记得,怎么帮他查其他学生的信息副主任面露为难。
换作是别人这么说,他早就下逐客令了。
可眼前的年轻人明显非富即贵,他怕得罪到什么大人物。
“岑格岑格非”
凑巧有个进办公室的老师,“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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