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给俞悦悦使了个眼色,俞悦悦偷偷地在叶从文手心中写了个数字。
叶从文拿出一个金币晃了晃,见俞悦悦点了点头,顿时就来了兴致。
此时蔺卞两人正在那你来我往地杀着价格。
叶从文心里计策已定,故意咳了一声,才慢悠悠地说道:
();() “小鱼妹妹,不要故意折磨九公子了,他也只是个给卞家打工的,看在卞家的面子上就不要为难他了。
再说咱们莫蔺俞三家在万全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虽然比不上他们澧州卞府富甲一方,怎么着也不至于沦落到去拿他们卞家的钱财,万一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污蔑我们敲诈勒索怎么办?”
“怎么会有那么歹毒的人呢?请你们放心,我们卞家绝对不会出这种败类。”
卞签见叶从文突然变得大方仗义,一改之前锱铢必较的风格,心里隐隐有点期待,不过之前被蛇咬怕了,对这小子自己还是要保持谨慎。
蔺小鱼白了叶从文一眼,做人做鬼你都全了,干脆让你去表演,我就不参与了。
找个凳子坐下去,翘着二郎腿打量着室内的摆设。
“我也知道九公子是个性情中人,几岁就能走南闯北,跟下人打成一片,以前必然是个赤诚的血性汉子。
可惜生在卞武侯这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世家里,成天耳濡目染都是一些丧尽天良的恶习,做出这等坑蒙拐骗的勾当,也许是身不由己呢?”
说得卞签热泪盈眶,这花小弟要是不损人的话,也算是个知冷知热的知音了。
自己一个庶出的散养子孙,哪敢学那些嫡系公子哥摆少爷架子?
为了博族内长老一个青睐有加的关注,自己从小起忍气吞声,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前怕长辈嫡系发盛怒,后怕下人奴仆告阴状,其中的辛酸苦辣是无法与外人说道的。
至于为什么从一个血性汉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那是因为练功急于求成走火入魔,花小弟不知情由也怪不得他。
一时动了情绪,结结巴巴地问道:
“花兄弟说这话的本意是?”
“兄弟哪有过夜仇呀,这样吧,你九公子出面给我们莫蔺俞三家摆上一桌和合宴,咱们就在酒桌上一笑泯恩仇怎么样?”
“此话当真?花兄弟快人快语,真是太合———
不对,你是莫蔺俞三家的人,怎么会姓花呢?”
卞签突然觉察到有点不对,连忙问道。
“说出来怕你笑话我,其实我是她们俞家的上门女婿,从小定的娃娃亲,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呀,你帮兄弟评评理,哪有爷爷辈的恩情让我这个做孙子的去偿还的道理?”
卞签见叶从文越说越激动,好奇地问道:
“有什么恩怨?”
“她爷爷救了我爷爷一命,我家老爷子就让我给他们俞家做上门女婿报救命之恩,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俞悦悦听叶从文越扯越离谱,真想拿块玉石砸破他的脑袋,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此时正在搜寻更值钱的珠宝美玉,没有心思搭理他。
“花兄弟,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这么漂亮的美人给你做老婆你还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卞签瞧着俞悦悦的绝色容貌和窈窕身材,直呼这种上门女婿你不要让给我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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