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可不是如此,怪不得都说人心易变。
还是怨他这半年……的确是怪他没想明白。
可他毕竟是皇帝,何必委屈自己?
萧景榕本想着强行……结果最后只是动作幅度明显地翻了个身。
被子的一角因此滑落在地。
苏棠注意到他的动静,贵族行走坐卧都讲求礼仪,她还没见萧景榕翻身这般大动作过。
侧身看他身上的被子已经只堪堪遮住身体,坐起身来果然现那一侧已经垂落大半。
总不能让皇帝把拖到地上的被子再捡起来盖吧?
“嫔妾让人再送一床进来?”
“不必。”
萧景榕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那皇上将就着和嫔妾盖一床?”
“嗯。”
苏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干脆把他身上那床被子掀开,两人共用一床。
萧景榕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暖和,苏棠倒是不介意在冬天跟他贴贴。
就是总觉得这人有点离得太近了些。
苏棠毕竟熬了两天夜,没抵挡住睡意,很快沉入梦乡。
软乎乎的触感和温暖的气息让萧景榕想进一步动作,忽然想到什么又闭上眼。
第二日一早感受到某些东西的萧景榕和苏棠都微微觉得耳热,但两人都选择心照不宣。
苏棠照常侍奉萧景榕晨起。
“朕下了朝过来用膳。”
萧景榕没特意盯着苏棠,似乎只是顺嘴一提。
“是。”
苏棠应下。
萧景榕坐上御辇之后李培顺悄悄问自己身后的徒弟,“你觉不觉得今早有不寻常之处?”
小徒弟点头,“是有些。”
但无人说得出其中的关窍。
萧景榕一连几日到苏棠宫里,外面都道是二皇子生病的缘故。
“这么几日,二皇子的病可好全了?”
白淑妃想到自己的公主生病时也未见皇上日日都去瞧,心里多少有些不忿。
看样子就算二皇子是个病秧子,皇上仍然看中他是个儿子。
“劳淑妃娘娘关怀,已是大好了。”
“就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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