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这事若是被顾时章知道又得小题大做叮嘱她好几个时辰,便赶紧接过黄芪递上的汤药,抿了一口,嫌弃地皱了皱眉,“是不是玉竹那丫头又熬过了点,比平日里更为苦些。”
黄芪想起刚刚两人因聊天忘了汤药,不由得涨红了脸。
“良药苦口,贵人若嫌太苦,饮完后吃一颗饴糖,方可解口中苦涩。”
顾时章说完,往药箱那处走去。
“最想念的还是覃水巷头肖婆婆卖的那颗饴糖了,可惜进了宫后便吃不到了。”
说完,莫应缇闭眼将这因过度熬制而浓缩成半碗的汤药一饮而尽。
而此刻,一颗饴糖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这是肖婆婆家的?”
莫应缇惊喜道。
“肖婆婆铺子早已不在覃巷了,我也是找了许久,才现她搬到了启圣门的西边。”
顾时章道。
“找了许久?顾太医也好这一口吗?”
莫应缇浅笑道。
“我也是听一个故人说过,肖婆婆家的饴糖最为甜净。”
顾时章道。
莫应缇轻抚着包着饴糖的油纸,和过去一模一样,让她感念的不是饴糖,而是这一丝甜味后面寄托的仅存的回忆。
她调整了一会情绪,反而把饴糖放在一边,随手拿起边几上的一块酸枣糕放进嘴里。
“怎么不吃?”
顾时章笑道。
“先留着。”
莫应缇也笑。
“下次我再买些来。”
两人说话间,黄芪的嘴角竟不知何时勾了起来,她心里竟然也默默遗憾了起来:要是主子没入宫就好了。
可看见眼前这和谐的一幕,她心里涌入了一片暖流,有人在乎主子,主子便还有一丝退路。
“贵人的腿疾已大有好转,不日便会痊愈,从今日起,便用新方子熬药吧。”
顾时章将刚刚写下的药方递上,而黄芪却迟迟未接。
“黄芪!”
莫应缇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说道:“想什么呢。”
黄芪这才回过神来,忙行礼:“奴婢只是感念顾太医恩德,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才好。”
“何须如此,医家本职而已。”
顾时章淡淡道。
“顾太医,我家主子生性自由不喜拘束,如今后宫尚不太平,还请您多多顾着我们主子,奴婢定当感激不尽!”
黄芪朝他行礼。
“这丫头,也不怕被人家笑话!”
莫应缇挥挥手谴退了黄芪,继而又向顾时章解释道,“这丫头自我入宫以来便一直跟在身边,一直贴心得很,处处护着我,我也时常感念道,她若是跟了别的主子想必要比跟着我这样的病秧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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