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然后还是沉默。
沿着小道再走下去就是小院了,薛灵素逼着自己开口说道“其实那天,什么也没发生。
你若是因为愧疚才做这种决定,那我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她说谎的时候很随意,也往往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反正也没有人能拿她怎么样。
谎言只是一种方便的手段,好用,代价又小。
她从未有一天像今天一样,觉得坦白自己的谎言是一件艰难的事。
花满楼就比她淡定得多,只因他早已穿了那一夜的真相。
有时候他也会侥幸地想,把一切当成一场梦,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下一次见面,他们还可以是朋友。
但瞎子既然不见外物,就更能直视自己的内心。
花满楼承认自己是心动的,但薛灵素是只飞鸟,只需要短暂停憩的怀抱,不需要安宁打造的牢笼。
所以花满楼说道“我没有愧疚。”
在薛灵素投来的,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始终镇定地说道“你曾说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
我会在江南的小楼为你锁上房间。
你的床铺,我保证不会有别的人躺上去。”
哇哦。
“哇哦。”
一人一统异口同声说道。
如果他能温柔到这种程度的话,做得更过分也可以吧薛灵素难免这样去想。
这不是让她更兴奋了吗
她说出口的却是“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温柔么”
花满楼笑了笑,赧然道“我的小楼从不落锁。”
“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跟着我”
薛灵素拖长了语调,不依不饶地笑道,“舍不得我”
“好像是有一点。”
他说得坦然。
薛灵素走的是去小院的方向,她答应过自己的小徒弟,回去以后还要传他三十年内力。
这不过这次她没预料到,身边会多了个花满楼。
此时她还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系统也没有。
两人还未走到门口,便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哭着亡命奔逃。
花满楼认出那哭声的主人是上官雪儿,她是上官飞燕的妹妹。
“莫慌,你遇上什么事了”
他停在雪儿面前,惊讶地问道。
若是上官飞燕死了,她自然就成了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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